男人的眸光閃爍片刻,選擇相信了。
次日,許夏蟬和柳青微大吵一架。
原因:許夏蟬要和謝望安回紫郡城的小家,柳青微不同意。
謝望安不知道該說什麼。
理性來說,許夏蟬確實不應該和自己同居了,而是該去上大學,她和自己糾纏的越深,傷害也會越大。
雖然已經對薛冰心這份感情產生了反感,可那個剛出生還沒有滿月的小玩意現在已經在媽媽的懷裡哭泣或者是睡覺吧。
如果謝望安的童年是美好的,他能夠狠心放棄薛冰心,與許夏蟬在一起,放心閨女在薛家長大。
可沒有如果,這是一句常說卻不一樣常說的話。
他終於知道為什麼會在昏迷的時候見到爹媽了。
因為那是他們陪自己走的第一段路,也是最後一段路。
父親和母親的話他一直記在心底。
他想踏踏實實有一個家,而不是流連忘返於幾段糾纏不清的感情當中。
“你今天踏出這個門,我以後就不是你媽,你也不要喊我媽!”柳青微紅著眼眶決絕的說道。
許夏蟬望了一眼謝望安,義無反顧道,“你永遠都是我媽,但是我已經長大了,我要過什麼樣的生活,應該由我自己決定!”
這個大雪天,許夏蟬拉著謝望安走了。
柳青微沒有阻止,謝望安也沒有說任何話。
等這個冬天過去吧。
......
“老婆,我上廁所你能不能不要跟著呀?”
“我就要跟著,我不嫌棄你。”
“主要是你站在這裡我尿不出來。”
“我可以給你把著。”
謝望安:......
“老婆,你能不能先彆摟我腰,我在做飯。”
“不要,我就要貼著你。”
“老婆,我們出去走走吧,天天待在家裡人都要發黴了。”
“不要,我們去洗澡,晚上該做飯了。”
“老婆,你能不能不要整個人躺在我的身上啊,我喘不過氣,也睡不著。”
“人家喜歡你才對你這樣嘛。”
“咦...老子!”
同居又重新開始了。
可不同的是,許夏蟬變的很溫柔,而且特彆黏人。
任何時候,隻要離開謝望安一分鐘,她就會不高興,甚至謝望安外出處理生意上的事情她也要跟著。
花海在七月份的時候就開始拆遷了,倒也沒有什麼釘子戶。
江國良被逮捕後,由於官方出麵,他的財產公司全部充公,但是鼎洲資本卻因為江國良這個人,被徹底盤查,最終也是沒有一個好人,該斃的斃,該抓的抓。
謝望安想去見自己二叔一麵,問清楚父親當年到底是怎麼死的。
可扒開真相後的結果不一定是他所能承受的。
往事不堪回首,有些事情分不清對錯。
“嘟嘟嘟——嘟嘟嘟——”
“喂,你是?”
電話裡的男人嗓音渾厚,自帶一股肅穆感。
“大舅好,我是謝望安,我母親是朱芳華,她讓我照顧你。”
從小到大沒聽說過母親的娘家有什麼親戚。
謝望安現在風生水起了,大舅是母親唯一提起過的人,也是留給自己的遺言,所以他想的就是能幫則幫。
“你怎麼知道我這個電話的?”男人似乎很驚訝。
“我媽告訴我的。”
“嗯...有空來一趟京都,讓我看看你。”
“好。”
京都?
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