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一反應是立刻掛斷電話,但轉念一想,如果這樣做的話,反而更不好向楊作詩解釋了。
於是,我深吸一口氣,強裝出一副很奇怪的語氣問道:“姐,你怎麼拿著哥的手機呀?你們現在在一起嗎?”
電話那頭的楊作詩似乎並沒有察覺到我的異樣,她溫柔地回答道:“嗯,你哥聽說我們來了,特意過來找我們呢,他現在正在洗澡呢,你找他有什麼事嗎?”
我的心裡頓時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各種滋味湧上心頭。
這個混賬小子,居然跑來和楊作詩卿卿我我,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他!
然而,儘管內心早已波濤洶湧,表麵上的我卻強裝出一副鎮定自若的模樣,語氣輕鬆地回應道:“哦,是這樣的,安奶奶給我介紹了一個賺錢的途徑,我覺得挺不錯的,所以想跟哥商量一下,看看這事兒靠不靠譜。”
電話那頭的楊作詩聽後,輕笑了一聲,說道:“如煙啊,你問他乾啥呢?有啥問題直接問我就好啦,我可是一直在商業圈裡摸爬滾打的哦!”
聽到她這麼說,我不禁有些難為情,畢竟我找安然並不是問這個問題的。
好在我們隻是通過電話交流,她無法看到我此刻的尷尬神情。
我稍稍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姐,那你幫我把把關吧。”
接著,我稍稍停頓了一下,便將加工毛絨玩具的事情詳細地告訴了她。
楊作詩聽完後,立刻表示讚同:“行啊,這確實是個不錯的項目呢!既不需要你投入資金,又不用擔心銷售方麵的問題。而且你們村裡閒人多,隻要能組織好大家一起加工,那你的收入肯定會隨著加工數量的增加而水漲船高的。”
得到楊作詩如此肯定的答複,我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
我高興地說:“行,那我就跟安奶奶敲定這件事啦!過兩天我們一起去廠子裡,跟他們具體談談合作的細節。”
楊作詩在電話那頭應了一聲:“嗯,好的。”
然後她又問我:“如煙,還有其他事情嗎?”
我略微遲疑了一下,結結巴巴地回答道:“沒……沒了,姐……”
電話那端的楊作詩傳來一聲讓人不寒而栗的壞笑,仿佛是在嘲諷我的天真和愚蠢。
“那就這樣吧,如煙,彆急著回來啊,看壞了我們的好事。”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得意和放縱,讓我感到一陣惡心。
“呸!”我憤怒地啐了一口,對他的行徑表示鄙夷。
掛掉電話後,我氣得渾身發抖,心中的怒火像火山一樣噴湧而出。
躺在床上,我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腦海裡不斷浮現出安然和楊作詩在一起纏綿的畫麵,那一幕幕不堪入目的場景讓我心如刀絞。
我氣得幾乎想要往牆上撞去,以發泄內心的痛苦和憤怒。
然而,我又能怎樣呢?畢竟人家是夫妻,我隻是一個局外人。
我拿起手機,試圖通過觀看一些搞笑的小視頻來轉移注意力,消除心底的憤怒。
可是,那些原本應該讓人捧腹大笑的視頻此刻卻變得索然無味,完全無法打動我的心。
真是氣人啊!
本以為自己跑過來可以和安然共度美好時光,誰能想到卻給楊作詩牽了線、搭了橋。
一想到這裡,我心裡就越發不是滋味。
不行,我絕不能讓他們如此快活,不能讓他們得逞。
想到這裡,我輕輕地從床上爬起來,決心要回去給他們一個“驚喜”。
走出臥室,我發現安奶奶那個房間的門依然緊閉著,顯然她還在熟睡中。
我小心翼翼地打開門,然後輕輕地帶上,生怕發出一點聲響吵醒她。
走在路上,我的腳步匆匆,仿佛每一步都帶著對安然和楊作詩的憤恨。
走進酒店,我快步走到吧台前,對著服務小姐說道:“我是608房間的客人,我的房卡不小心被鎖在房間裡了,麻煩你幫我開一下門。”
吧台的小姐正是我們入住時接待我們的那位,她抬頭看了我一眼,似乎對我有些印象。
她微笑著從抽屜裡翻找了一下,然後拿出了一張房卡,遞給我說:“小姐,這是備用房卡,你先拿去用吧。等你下來的時候,記得把這張房卡還給我哦。”
我連忙向吧台小姐道謝,接過房卡後,便急匆匆地轉身走向電梯。
心中的怒火讓我腳步如飛,眨眼間便來到了六樓。
我氣鼓鼓地徑直朝著608房間走去,越靠近房門,心中的不安就越強烈。
終於,我站在了房門前,深吸一口氣,然後猛地將房卡插入卡槽,“滴”的一聲,門鎖開了。
我毫不猶豫地推開房門,心裡想著一定要看看安然和楊作詩在床上到底是一副什麼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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