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門被打開的瞬間,我卻愣住了——房間裡並沒有我想象中的場景。
隻見楊作詩正優雅地坐在沙發上,聚精會神地看著電視。
聽到開門聲,她轉過頭來,看到是我,臉上露出驚喜的笑容:“如煙,你回來啦!”
我有些不知所措,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結結巴巴地問:“安然哥呢?”
楊作詩似乎沒有察覺到我的異樣,她站起身來,熱情地說:“那個混蛋啊,他來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弄的,身上沾了一身土。我讓他先去洗個澡,結果他洗完澡後,連招呼都沒跟我打一聲,就急匆匆地走了。”
“一身土?”我不禁瞪大了眼睛,滿臉狐疑地問道,“安然哥怎麼會弄得一身土呢?”
楊作詩輕描淡寫地回答道:“他說他跟著廠裡的車卸了一車貨。”
“噢。”我心裡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緊繃的神經也稍稍放鬆了一些。
畢竟,隻要楊作詩沒有和安然在床上纏綿,其他的事情都好說。
我緩緩地坐了下來,語氣輕鬆地說:“姐,看來哥在這邊還是挺忙的喲!”
楊作詩點了點頭,深有感觸地說:“那肯定的啊,他來南方又不是度假,開工廠那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啊!”
說著,楊作詩突然將嘴唇向我貼了過來,我像觸電般迅速躲開,故作生氣地說:“你是不是和哥一起洗澡了?”
我並沒有把話說得那麼直白,而是用一種半開玩笑的口吻。
楊作詩見狀,無奈地歎了口氣,嬌嗔地說:“我想啊,可他不讓啊!”
聽到這句話,我心裡不由得一陣竊喜,臉上卻故意露出一絲驚訝,笑著打趣道:“安然哥怎麼不讓呢?”
楊作詩白了我一眼,嘟囔著說:“誰知道啊?這個人啊妖怪得很呢!”
我並沒有在意楊作詩對安然的評價,在我心裡,安然就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我不禁笑出聲來,“就算他再怎麼像妖怪,你不也適應了嘛,不然你們怎麼可能這麼多年都能如此和睦地生活在一起呢!”
楊作詩微微一笑,“那是自然,其實他的妖怪之處,也正是我所欣賞的地方呢。”
聽到這話,我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什麼?不好的地方,你居然還能欣賞?”
我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楊作詩,心裡對她的這種另類想法佩服得五體投地。
“姐,這妖怪還有什麼可欣賞的啊?”我按捺不住好奇心,追問道。
楊作詩嘴角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如果他和其他所有男人都一樣,或許我就不會愛上他了。”
她的這句話,如同一道閃電劃破夜空,讓我對他們的婚姻有了更深層次的理解。
是啊,如果安然和其他男人毫無二致,那麼比他小十二歲的楊作詩又怎麼可能會愛上他呢?
“姐,你真的好勇敢啊。”我由衷地感歎道,對當時楊作詩的勇敢和果斷充滿了敬佩之情。
楊作詩卻不以為然地笑了笑,“勇敢啥呀?不過就是嫁個男人而已,又不是去上戰場打仗。”
然而,我心裡卻很清楚,頂住來自家人的層層壓力,毅然決然地嫁給安然,這需要多大的勇氣啊!
我一臉羨慕地望著楊作詩,仿佛她就是我心目中的女英雄。
“確實如此,當時家裡所有人都反對我這段婚姻呢。”楊作詩的語氣雖然輕鬆,但我能感覺到她在回憶起那段過往時,心中還是會有一絲漣漪。
“姐,我真的好羨慕你的婚姻啊!你當初那麼堅持,最終嫁給了一個如此優秀的男人。而我呢,當時我也同樣堅持著,可半路上我卻退縮了。如今,我身邊的這個男人還是一個一事無成的小混混。”
突然之間,我腦海裡浮現出了宋賓的身影。
那個前段時間又跑到我們縣城來糾纏我的男人,我為了擺脫他,不得不給了他兩萬塊錢才讓他罷休。
這件事,我一直瞞著楊作詩,因為我知道,如果告訴了她,她肯定會狠狠地罵我一頓。
“你現在的男人其實也挺不錯的呀,他知道心疼你,懂得掙錢養家,還會照顧家裡的大小事務呢。”楊作詩安慰道。
唉,說起吉岩,我真的是懶得再提他了,“也就那樣吧,馬馬虎虎地混日子而已。”
我用這句話來敷衍楊作詩。
然而,楊作詩似乎並沒有打算放過我,她緊接著又問起了一個讓我有些尷尬的問題:“他一直不回家,你想他了怎麼辦呢?”
我心裡暗暗叫苦,這可是我的隱私啊,我該怎麼回答呢?
猶豫了一下,我還是笑著說:“有姐你在呢,我還怕什麼呀?”
的確,自從認識了楊作詩,我越來越覺得有沒有男人其實都一樣。
她就像我的大姐姐一樣,不僅給了我生活上的關心和支持,在身體上也給了我不一樣的感覺。
楊作詩聽了我的話,開心地笑了起來。
她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突然將她那粉嫩的嘴唇輕輕地貼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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