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素雅毫不掩飾地承認了她和柳雙傑的關係:“是,我和柳雙傑是有戀愛關係,但我們並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楊作詩並不打算輕易放過她,繼續追問:“那你說說你和李老師是怎麼有那個事的?”
柳素雅的臉色微微一變,她猶豫了一下,然後望向了前方的安寧,似乎在考慮是否要在她麵前說出真相。
過了一會兒,她終於開口說道:“前麵那個姐姐是自己人吧?”
我點了點頭,說:“她是我小姑姑,家在廣東,放心,她不會把你的醜事傳出去的。”
柳素雅鬆了一口氣,但她的表情依然有些凝重,她說:“姐,這不是我的醜事,這是李老師的醜事!他身為一名人民教師,卻強行和自己的學生發生關係,他簡直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
“好了,好了,彆廢話了,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楊作詩有些不耐煩地催促道。
柳素雅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然後開始講述起那段讓她難以忘懷的經曆:
“那是三四個月前的一個晚上吧,上課的時候柳雙傑偷偷給我遞了一個紙條,約我晚上下晚自習去草場後麵找他。”
柳素雅的聲音略微有些顫抖,仿佛那個夜晚的情景還曆曆在目。
她繼續說道:“我當時心裡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決定赴約。下晚自習後,我獨自一人來到了草場後麵的大樹後,柳雙傑已經在那裡等我了。我們聊了會兒天,一開始還有些拘謹,但漸漸地,話題越來越多,氣氛也變得輕鬆起來。”
說到這裡,柳素雅的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她稍微停頓了一下,接著說:“聊著聊著,柳雙傑突然不自由地摟住了我,我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就在我倆摟著親吻的時候,一道強烈的手電筒光照在了我們的臉上,我們都被嚇了一跳。”
柳素雅的聲音變得有些急促,她的心跳似乎也加快了許多:“我定睛一看,竟然是班主任李老師!我們知道被老師發現了肯定要挨一頓狠批了,所以我倆都低下頭,不敢吱聲。”
柳素雅的心情愈發沉重,她回憶起當時的情景,“李老師訓斥了我們一頓後,對柳雙傑說:‘回去寫一份檢查,然後交我辦公室裡。’柳雙傑一聽老師發了話,像隻受驚的兔子一樣,立即跑著回宿舍寫檢查去了。”
柳素雅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幾乎變成了耳語:“在這黑暗寂靜的大樹後,隻剩下了我和李老師。我心裡忐忑不安,想著李老師肯定還會對我一頓狠批。誰知道,他竟然上前一把抱住了我,並把我按倒在地上,用力地扯下了我的褲子。”
說著,柳素雅竟聲淚俱下:“我又生氣又羞澀,但我也不敢喊不敢叫,我任憑他的強暴。”
我和楊作詩都對柳素雅所說的話半信半疑,但從她描述的事件經過來看,似乎也合情合理。
楊作詩警告柳素雅道:“柳素雅,我可告訴你,這話可不能亂說啊!如果這件事鬨到公安局,公安局肯定能調查得一清二楚。到時候你要是誣陷李老師,那可是要蹲監獄的喲!”
柳素雅急忙解釋道:“姐,這事我怎麼可能亂說呢?那天晚上,他強奸我的時候,我拚命反抗,還用力扯下了他上衣上的一粒扣子。這粒扣子現在還在我鉛筆盒裡呢!”
我和楊作詩都非常驚訝,想不到這個小丫頭還挺聰明的,知道留下證據!
楊作詩意識到這個證據非常重要,她轉頭對安寧說:“安寧,調頭,我們回學校把那顆扣子拿過來。”
車子很快就開到了學校門口,柳素雅迅速下車,像隻小兔子一樣,一路小跑著衝進了學校。
沒過多久,柳素雅就氣喘籲籲地跑了回來,她一上車,就將一個用衛生紙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扣子遞給了楊作詩。
楊作詩接過扣子,仔細地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又用衛生紙將它重新包裹好,小心翼翼地裝進了自己的小包裡。
“我們先去醫院吧,然後再說其他的事。”楊作詩一臉嚴肅地對我說。
車很快開到了縣醫院,我們急忙帶著柳素雅去找醫生。
經過一係列檢查,醫生告訴我們柳素雅需要做一個引流手術。
聽到這個消息,我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而楊作詩則顯得比較鎮定,她安慰我說:“彆擔心,手術會很順利的。”
手術進行得很順利,柳素雅被推出手術室時,臉色雖然有些蒼白,但精神狀態還不錯。
楊作詩扶著她,我們一起回到了楊作詩的家。
柳素雅進屋後,我們扶她躺在沙發上,她悠閒地按著電視遙控器,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我和楊作詩對視一眼,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柳素雅真的被強暴了嗎?我們要不要報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