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嘿嘿一笑,“老婆,我想你想得實在忍不住了,就真來了。”
我又好氣又好笑,“這是醫院,你瘋啦!”
安然卻緊緊地拉住我的手,他的眼神裡充滿了深情。
我有些不知所措,不明白這個男人究竟想要做什麼,但還是不由自主地跟著他的腳步向前走去。
我們走到了一間房門上寫著“醫生休息室”的房間前,安然毫不猶豫地拉著我推開了那扇門。
我不禁感到驚訝,這家夥的膽子也太大了吧,竟然敢私自闖入醫生的休息室!
進入房間後,安然迅速反鎖上了房門,然後拉著我走到了布簾後麵。
他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緊張,輕聲安慰道:“彆擔心,這是我一個朋友的休息室,他不會介意我們借用一下的。”
我心中暗自感歎,這個男人真是太不可思議了,為了找女人,竟然在醫院裡向朋友借他的休息室。
我實在想不通安然是如何向他的朋友開口的。
還沒等我回過神來,安然已經輕輕地將我按壓在床上,他的嘴唇隨即貼在了我的臉上。
我完全被他的舉動驚呆了,身體僵硬得像塊木頭,既不敢動彈,也不敢發出一點聲音,隻能默默地忍受著他的狂熱。
在一陣激烈的激情過後,我的心跳依然像脫韁的野馬一樣狂奔不止。
這個男人的膽子實在是太大了,我從未想過自己會在醫院裡經曆這樣的事情。
當我們走出休息室的門時,我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飛快地逃回了病房,仿佛剛剛發生的一切都隻是一場夢。
回到病房,我悄悄爬上床,心還在“砰砰”直跳。
我悄悄地側過頭,朝著陳月月的病床望去。
那病床上似乎隻有一床被子,孤零零地鋪在那裡。
“不會吧?”我心裡暗暗叫苦,“深更半夜的,身上有傷的陳月月能去哪裡呢?”
我急忙坐起身來,用力揉了揉眼睛,希望能看得更清楚一些。
可是,無論我怎麼努力,病床上依然看不到陳月月的身影。
我驚呆了,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我快步走到她的病床前,仔細檢查了一番。
果然,床上除了被子,什麼都沒有,陳月月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我被嚇得呆若木雞,腦海中不停地閃過各種可能的情況。
難道是她的後爸綁架了她?
這個念頭在我腦海中一閃而過,卻讓我覺得越來越有可能。
畢竟,在這裡,除了她的後爸,似乎沒有其他人會對她有興趣。
“那麼說,這個家夥一直在監視著我了?”我不禁打了個寒顫,“我和安然的私會,他也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想到這裡,我的頭越來越大,仿佛要炸開一般。
就算是陳月月的後爸綁架了她,我又能去哪裡尋找呢?
現在陳月月身上還帶著傷,發生了這樣的情況讓我如何向安寧、楊作詩她們說呢?
我心急如焚,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慌亂地走出門去,在樓道的走廊裡來來回回地踱著步,心中不停地祈禱著能在其他的房間裡看到陳月月的身影。
然而,在這寂靜的夜裡,除了我那輕微的腳步聲,整個樓道裡沒有任何其他的聲響。
我不甘心就這樣放棄,於是加快腳步,迅速地下到了下一層樓。
到了下一層樓後,我依然在這一層樓裡來回地尋找著,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藏人的地方。
就這樣,我一層一層地找下去,整棟住院樓都被我找了個遍,可還是沒有發現陳月月的身影。
我走出住院樓,來到醫院的院子裡,繼續四處尋找。
可是,院子裡根本看不到一個人影。
我不甘心,又跑到醫院門口,向四周張望著,希望能在某個角落裡看到陳月月的身影。
然而,我看到的隻有那空蕩蕩的街道和偶爾路過的行人,根本沒有陳月月的蹤跡。
完了,我的身體好像被抽空了筋骨一樣,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晚上伺候病人,竟然把病人弄丟了,這……這也太奇葩了吧!
突然之間,我想到了監控!
對,監控!隻要查看監控,一定能知道陳月月去了哪裡!
我飛快地跑到大樓的吧台前,衝著正在那裡坐著打瞌睡的護士小姐大喊:“喂,護士,你們的監控室在哪裡?監控室在哪裡?”
護士小姐被我這一嗓子嚇得一個激靈,猛地抬起頭,睡眼惺忪地看著我,不耐煩道:“喊什麼喊,監控室在地下室,下樓梯左拐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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