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顧不上跟她計較態度,立刻朝地下室奔去。
到了監控室,裡麵隻有一個值班的保安在打盹。
我用力拍了拍桌子,保安猛地驚醒,一臉不悅地看著我。
我焦急地說:“我要查看監控,有個病人不見了。”
保安皺了皺眉,嘟囔著:“這麼晚了查什麼監控,明天再來。”
我急得差點給保安跪下,把事情的嚴重性跟他說了一遍。
保安這才不情不願地打開了監控係統。
我緊緊盯著屏幕,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心裡默默祈禱能從監控裡找到陳月月的蹤跡。
然而,當我查看監控錄像時,卻發現了一個令人震驚的事實:除了安然進入那個房間,以及我和安然一同走出房間外,之後隻有我一個人再次進入房間,然後又離開房間。
自那以後,就再也沒有人進出過那個房間了!
這一發現讓我驚愕不已,難道陳月月的後爸是通過窗戶將她擄走的嗎?
想到這裡,我突然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已經超出了我的想象。
我心急如焚,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報警?
不行,如果報警的話,那麼安然找我的細節肯定會被曝光出去。
這樣一來,不僅我和安然的關係會徹底破裂,就連我和楊作詩的關係也會毀於一旦。
而一旦我和楊作詩的關係完蛋,我們的礦泉水廠也必然會受到牽連,最終導致破產。
那我豈不是又要一夜回到解放前了嗎?
天啊!我萬萬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到如此嚴重的地步!
在極度的無奈之下,我隻能再次撥通了安然的電話。
當我把整個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告訴她之後,安然安慰我說:“如煙,彆著急,我馬上過去。”
掛了電話後,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失去母親的孩子一樣,孤獨而無助。
我緩緩地蹲坐在住院部門前的台階上,仿佛整個世界都離我而去,隻剩下無儘的等待。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每一刻都顯得如此漫長。
就在我幾乎要絕望的時候,一輛出租車像一陣風一樣疾馳而來,穩穩地停在了住院部門前。
車門迅速打開,安然從車上跳了下來,他的動作快得像閃電一樣。
安然幾步衝到我麵前,緊緊地拉住我的手,關切地說:“如煙,彆急彆急,我們再到病房去看看。”
他的聲音溫柔而堅定,讓我原本慌亂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
我默默地站起身來,跟隨著安然一起走進了電梯。
電梯裡的氣氛有些壓抑,我能感覺到安然也在為我擔心,但他還是不停地安慰著我:“如煙,彆著急,會有辦法的,會有辦法的!”
電梯門緩緩打開,我們來到了陳月月病房所在的樓層。
安然快步走到病房門前,推開房門,然後打開了燈。
他想去查看一下房間的窗戶,看看有沒有什麼異常的情況。
然而,當我們的目光掃過病床時,卻驚訝地發現陳月月竟然正躺在病床上!
她顯然是被突然的開門聲和亮起的燈光驚醒了,睡眼惺忪地睜開眼睛,有些嗔怪地說:“姐,大半夜的這是乾什麼呀?”
我和安然對視一眼,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下來。
陳月月看到我們,也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尤其是當她注意到我還和安然拉著手時,更是滿臉狐疑地問:“姐姐,這位是……”
我有些尷尬地鬆開安然的手,連忙解釋道:“月月,這是我的一位朋友。剛剛發現你不在病床上,可把我急壞了。”
陳月月揉了揉眼睛,笑道:“姐,我就是半夜起來上了個廁所,然後迷迷糊糊又睡回去了。”
我心中真是又好氣又好笑,不過好在這隻是一場虛驚。
我定了定神,轉頭對安然說道:“這裡已經沒什麼事了,你回去吧!”
安然點點頭,然後轉身緩緩地離開了病房。
我輕輕地歎了口氣,緩緩地躺在陳月月的病床上,轉頭看向她,柔聲說道:“我出去透了透氣,可當我回來的時候,卻發現你竟然不在病床上。我當時心裡就‘咯噔’一下,擔心你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後來我越想越不對勁,懷疑是不是你那個狠心的後爸把你給綁架走了。所以,我趕緊打電話叫來了我的朋友,我們一起查看了醫院的監控錄像,然後又馬不停蹄地四處去找你……”
陳月月靜靜地聽著我講述事情的經過,臉上露出了感動的笑容,她柔聲說道:“姐姐,我真的好感動哦!你對我真好!”
然而,還沒等我來得及回應她的感激之情,陳月月突然話鋒一轉,好奇地問道:“對了,姐姐,那個帥氣的大叔和你到底是什麼關係呀?我看你們倆親密的樣子,該不會是情人關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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