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看,他覺得刺眼極了,怎麼覺得這兩人這麼般配。
心裡嘖了一聲,又覺得自己腦子應該出了問題了,人家兩人是夫妻,看起來般配不是很正常?他在心裡唾罵了自己幾句,然後恢複成高冷的樣子,走出來一段距離後就跟他們分開了。
荊溪看到他臉上變幻的表情,等他走後,悄悄跟席維申說:“我現在可算是知道何奶奶為什麼會發愁了,哎,我以後還是多去看看何奶奶吧。”
席維申平靜的戳穿她,“不要試圖逃避學習,沒多少天了。”
再說了,他還是能看出來何肆很孝順何奶奶的,就算不願意,自己也去做了,就是嘴巴不饒人而已。
荊溪低著頭哦了一聲,心裡覺得可惜,竟然沒騙過去。
接下來的日子裡,荊溪除了每天學習,還有了個娛樂項目,就是聆聽隔壁何肆破防的聲音,大概是相親看的人多了,腦子不太好了。
何奶奶倒是越來越冷靜了,一個不行就換下一個,反正不管怎麼說一定要讓他結婚。
不知不覺就到了12月份,考試的前一天,荊溪神兩個大大的懶腰,“終於,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等考完她要睡上個三天三夜,中間不醒來的那種,她還要給自己放一個長長的的假,誰也不能乾涉的那種。
席維申聽著她的要求,都好脾氣的答應了。
荊溪這才滿意。
中間李樣也會時不時的過來找他們,每次來也不空著手,知道荊溪愛吃這些山貨,十次有八次都帶的這些。
荊溪吃不完給隔壁何奶奶送了一些。
何肆依舊在相親,這天,他正吃著荊溪給何奶奶送來的榛子,一口一個,問何奶奶,“媽,明天隔壁那對小夫妻就要考試了?他們準備去哪裡啊?”
兩人沒有吵架時,還是很母慈子孝的。
何奶奶帶著老花鏡正在織毛衣,這個老花鏡還是何肆帶著她去配的,她停下手中的動作,看著他,“應該是去首都吧,小席家是那裡的,家裡就剩下爺爺一個人,這能回去了肯定是要回去的。”
何肆哦了一聲,想問問他們能考上嗎?
又怕被打,又問了彆的:“你說的小席他是知青啊?”看著跟小白臉一樣。
“嗯,下鄉的地方正好是溪溪他們那裡,要不然兩人咋能認識呢。”何奶奶回了兩句,就繼續低頭織毛衣。
何肆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湊到何奶奶麵前,小聲的問:“媽,我可是聽說了不少知青回家之後拋妻棄子的,你說那個小席…哎呀,你打我乾啥?”
何肆捂著頭。
何奶奶瞪著他,“你自己沒對象就不要嫉妒彆人,人家兩個人肯定會在一起的,你要是這話讓人聽見,人家打你我可不管啊。”
“我不就是說說嗎?”他可是知道荊溪愛聽他相親的事,心思都沒放在學習了,他這也不是擔心嗎,想問問。
“閉上你的嘴,什麼也彆問,還有,下午繼續相親,你年後又要離開了,在此之前你必須要結婚。”何奶奶不容置疑的說道。
何肆的臉一下子就耷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