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永勝一臉的猥瑣樣,恬不知恥的順著周衛紅的話往下續。
“不姓周好哇,跟我姓梁也行,總歸大戶人家一般冠夫姓的。隻要你不介意,我無所謂。衛紅,我在乎的是你,又不是你的姓氏。”
他走過來的每一步都踩在周衛紅的心尖上,那沉悶的腳步聲嚇的她瑟瑟發抖,惶恐的看了眼窗外的夜色,這個點隻怕自己慘死在這兒都不會有人發現。
“衛紅,我勸你老實點兒,識時務者為俊傑,你也能少受點苦楚,我也會憐香惜玉些。畢竟第一次嘛,總歸有些不舒服,以後慢慢習慣就好了。”
站在麵前輕佻的看著她,手指輕輕勾起她的下巴,想看清楚這個女人哭成梨花帶雨的慘樣。
特彆希望她能跪下乞求自己,滿足他內心一絲被尊崇的變態欲望。
卻不想隻看見一雙冰冷狠厲的目光,像一把尖刀似的深深紮進他心裡。
冷嗤一聲,狠狠捏著她的下巴威脅道:“你知道我最討厭你哪裡嗎?就是你這股不服輸的勁頭,像打不倒的狗尾草一樣,真令人討厭!”
“彆的農村學生唯唯諾諾的不敢爭先,你事事挑頭跑到我眼前,不就是為了讓我注意到你嘛!好了,你入了我的眼,現在又想逃什麼呢?”
“呸!惡心,妄想症,有病去看,沒病去死!梁永勝你就是個窩囊廢,地老鼠,活該一輩子活的暗無天日,你拋妻棄子,畜生!”
周衛紅使勁甩了一次下巴上的大手,紋絲不動的力道捏的她生疼,可她硬剛著連眉頭都沒多皺一下。
“死鴨子嘴硬!你放心,等咱倆結合成夫妻,我一定不會拋妻棄子,愛你都來不及呢,怎麼會拋棄你?當然了,除非我再找到一位比你更優秀的女性。男人嘛,自身實力不強,有時候的軟飯也得恰當吃幾口。總比自己一輩子累死累活的強。”
梁永勝單手禁錮住她,身體又死死壓著她無法動彈,解開自己的皮帶,一把抽出,將周衛紅的雙手牢牢捆綁住。
任憑她如何掙紮依舊徒勞無功,唯有嘴巴仍死強著不說一句軟話。
“梁永勝,你敢動我一下,我哥哥饒不了你!你全家都不得好死!你個喪儘天良的畜生……”
“沒事兒,你使勁兒罵,越罵我癮越大,咱倆今晚一定會不死不休,甭管你如何,我現在愛你的心依舊一成不變。”
隨著扣子的顆顆脫落,周衛紅的雙腿像一對小馬達似的,輪番給他展開物理攻訐,卻收效甚微,每次都被他完美避開關鍵處。
幸好她裡麵穿了一件貼身羊絨衫,才不至於一下裸露。
“畜生,畜生……”
皮帶上的滑輪死死卡著,任憑梁永勝如何想辦法解開,滑輪仍然紋絲不動,急的他乾冒火,狠狠扇了周衛紅幾巴掌。
“賤貨,閉嘴!還想靠著一條破皮帶護住自己的貞操,想什麼美事呢!老子有的是辦法解開它!”
“你敢碰我一下,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死忌,我連你全家都不會放過,不信你試試!”
“賤皮子,隻怕你吃了一次就離不開我了!”
……
倆人邊互相辱罵,邊死命抵抗,任憑如何折騰,那條皮帶仍然牢牢守護著周衛紅的最後一絲防禦。
紀清博在樓下等了又等,望了又望,眼見著宿舍樓已經落下鎖,各個宿舍也閉了燈,他卻沒守到要等的那個人。
“死妮子,跑哪兒去了?連宿舍都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