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物房間裡,梁永勝一邊暴力毆打著周衛紅,一邊跟她的皮帶做著對抗。
幸好她當初為了省點錢沒去買條新皮帶,這條皮帶還是當初她嫂子嫁進周家送她的物件,已經用了六七年,齒輪早已磨壞,時順滑時卡槽。
每次上廁所她也得折騰一番,最好的方法是用鑰匙挑開齒輪才能解開褲子。
此刻,她無比慶幸這條皮帶是壞的!
“你他娘的,外表光鮮亮麗,用的什麼破皮帶,連齒輪壞了都不知道,你平時上廁所不脫褲子嗎?”
“梁永勝,你個狗娘養的,生的孩子沒屁眼,活該你一輩子窩窩囊囊的沒出息,呸!狗東西,老娘的東西用你多嘴!”
周衛紅邊罵邊踢踏,連續的掙紮也讓捆她手的皮帶越來越鬆垮。
在後背的不斷摩擦下,隱隱有鬆開的趨勢。
察覺到這個不同,周衛紅掙紮的越來越劇烈,急的梁永勝站起身狠狠踹了她好幾腳。
仍感覺不解氣,想撩開周衛紅的上衣一親芳澤,嚇的她不斷磨蹭著後背向上掙紮,嘴裡的呼喊聲、咒罵聲也越來越大。
“哼!你喊吧,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你信不信,即使明天天亮了,更不會有人來這間屋子,到時候我會去替你請假,你就隻能安生跟我待在這兒。
等我玩夠了才會放你出去,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你還能擺脫掉我?笑話!”
“我死都不會答應你!我要把你送到地獄,拉著你一起死!”
“哈哈……你個農村人好不容易考上大學,哪能輕易罷手,你同意你娘和其他家裡人呢?乖乖的……讓我嘗嘗滋味。”
“禽獸,滾開!”
周衛紅猛的抽出一隻手,凶狠的用皮帶扣砸向梁永勝的頭。
刹那間,鮮血順著他的額頭順流而下,滴落到滿是灰塵的地上,濺起小小的塵埃。
“你個賤貨,敢打我!”
梁永勝揪著周衛紅的頭發一下下磕到後麵的牆上,直磕的她眼冒金星,沒幾下人直接順著牆出溜下去,一動不動的癱在地上。
“呸!醒著不成事,昏了也好!”
周衛國騎車跑到醫學院門口,大門已經落下鎖,他乾脆一躍而上翻過牆頭。
等林靖軒問遍周圍的招待所時,全沒有周衛紅的一絲信息,他見自行車停在校外,沒有周衛國的蹤影,他也翻牆而過。
三個人穿梭在校園裡的邊邊角角,焦急的步伐無不透露出擔心,鄉下有“青紗帳”,學校裡一樣有。
一些陌生陰暗的角落裡,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除非有心人留意這些地方,正常人根本都不會踏足。
數九寒天,紀清博跑的滿頭大汗,他仍堅持著每間屋子必看,每個角落必找。
自己的頭被撞的昏昏沉沉,感覺臉上有條滑膩的舌頭對她又吸又舔,周衛紅惡心的差點兒把隔夜飯吐出來。
頭上受了傷,嘴巴仍硬的很:“梁永勝你不得好死!我一定會殺了你!剁了你喂狗!”
“嘿嘿,你罵你的我玩我的,咱倆各司其職,互不乾涉,誰都能樂嗬!”
“我一定會把你變成太監,讓你一輩子斷子絕孫!”
“沒事兒,隻要能玩你一次,我斷子絕孫也樂意。沒想到呀周衛紅,長得不錯,身材還挺有料,這對胸比我前麵的媳婦大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