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彪形大漢走到她們身側,為首的人用不太流利的華語和他們交流。
原來這幾個人是墨宴舟給她們找的保鏢!
一看就很有安全感。
“墨總還挺細心的。”顏如瑟淡淡的感歎一句。
安可瑩直勾勾的盯著保鏢們華麗漂亮的肌肉,哇,那個肌肉是真的嗎?
好想摸一下啊!
安可瑩起身,剛想開口,腦海中忽然浮現了容時光那張臉。
“寶寶,我的肌肉不好摸嗎?你要去摸其他男人的肌肉……”
她本可以坐擁後宮三千,卻偏偏吊死在一棵樹上。
她良好的道德品質約束了自己。
罷了。
她忍!
大不了再忍一、二、三、四個月,她就能摸到容時光的腹肌了。
那部戲真的要拍那麼長時間嗎?
雖然有了保鏢,吃了午飯後,三人還是回到房間裡。
白蘊夏盯著外麵的雨發呆。
本來墨宴舟就討厭雨天,今天這麼大的雨墨渡又受了槍傷,心理陰影隻會變得更重。
為什麼要這樣對他?
醫院那邊,墨渡的手術已經做完了。
他著急下床,“我現在就要回去殺了他!!”
麻藥還沒過,他感覺不到疼,穿上拖鞋就衝了出去。
一出去就看見了墨宴舟那張清冷的臉,瞬間啞火,慫包的低下頭,“哥……”
“往哪跑,還輸著液,你想留下後遺症嗎?”墨宴舟甚至都不用動手,嗓音森冷。
嚇得墨渡快速回到床上躺著,讓護士來重新給他紮針。
“我這不是怕鄧玨山跑了嗎!”
“那個混蛋,拿著我的錢,銀行的錢在外麵瀟灑,左擁右抱,哥你不知道我剛剛看見那個畫麵有多生氣!”
“我那麼相信他,他背信棄義,狼心狗肺,禽獸不如,視財如命的狗雜種!”
墨宴舟第一次從弟弟口中聽見那些罵人的話。
也許不是他教得不好,是墨渡成語學的不錯。
“混蛋,畜生!傻逼玩意兒!!我要宰了他!”
墨渡還在罵罵咧咧。
墨宴舟平靜的看著他,“好。”
墨渡一頓,哥哥回答的是哪句好?
宰了鄧玨山?
真宰啊?
這是國外,不是國內,也更好製造意外。
那個狗東西!!!
“不行!不能讓他死,他拿著錢過了那麼多揮霍瀟灑的日子,應該讓他嘗嘗貧窮的滋味!讓他嘗嘗什麼都沒有的滋味,痛不欲生!”墨渡眼裡第一次露出那般凶狠憤怒的神色。
如果可以,墨宴舟寧願他一直天真爛漫,張揚恣意,不為那些事情所困。
既然在異國他鄉都能遇上,說明是天意。
天意讓墨渡成長。
墨宴舟坐在病床邊旁陪墨渡輸液,墨渡心急,就調的特彆快,滴答滴答一直在滴。
他拿著手機,不知道白蘊夏現在在酒店做什麼。
【墨宴舟:吃飯了嗎?】
手機對麵白蘊夏秒回:【吃了!你呢?墨渡怎麼樣了?】
回複的這麼快,她一直在玩手機等他的消息嗎?
【墨宴舟:沒吃,他子彈取出來了,我們大概四個小時後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