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含香忙點頭道:“是,童書記就在裡邊。”
陳芳蘭當即推門走了進去,童恩廷也緊跟了進來。
他們進門看到自己的寶貝女兒靜靜地躺在了病床上,床邊還放著監護儀器,他們兩個頓時就慌了,急忙撲到床前,嘴裡喊著媛媛。
媛媛就是童肖媛的乳名!
陳廳早就給看護童肖媛的乾警下達了命令,不準將這個情況通知童肖媛的家人。
這是李廳專門吩咐這麼做的。因為李廳也是非常了解陳芳蘭的脾氣性格。
李廳擔心讓陳芳蘭知道了,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陳芳蘭可是省紀委元老級的人物,就連省紀委書記冉仁傑,對陳芳蘭也是禮讓三分的。
當陳芳蘭和童恩廷衝進急救室的時候,陳廳忙低聲問道:“是誰通知他們的?”
喬含香就像做錯了事的小學生一樣,小聲彙報道:“是我通知他們的。”
陳廳眉頭一皺,低聲埋怨道:“我不是已經吩咐了不準通知肖媛的家人嗎?”
喬含香低聲解釋道:“陳廳,我也不想這麼做。但救治童書記的醫生讓家屬簽字。我要簽字,但當醫生知道我隻是童書記的秘書時,醫生堅決不同意。而且必須立即通知患者家屬來簽字。我怕耽誤了對童書記的救治,就給童書記家裡打去了電話。不過,我什麼也沒說,我隻是讓童書記的家人到這裡來一下。”
聽到這裡,陳廳很是無奈地歎了口氣。
事已至此,再埋怨喬含香也無濟於事了。
況且人家醫生說的也對,必須由患者家人簽字確認才行。
患者不出事還好說。但患者如果出事了呢?到那個時候,人家醫生是承擔不起這個責任的。
人家醫生做的沒錯,人家是按照規章製度來做的。喬含香做的也沒錯。
陳廳也沒法再埋怨了,他隻能接受這個事實。
搶救室內,陳芳蘭和童恩廷連著大聲呼喊了女兒很多遍,但童肖媛躺在那裡沒有任何反應。
雖然童肖媛的臉色很是紅潤,但童恩廷和陳芳蘭這麼大聲呼喊女兒,女兒沒有任何反應,這讓他們兩口頓時擔心害怕起來。陳芳蘭當即就大聲問道:“我女兒這是怎麼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到陳芳蘭在搶救室裡大聲叫嚷了起來,陳廳忙請醫護人員趕緊找個房間,他要把陳芳蘭和童恩廷夫婦請到那個房間裡單獨談。
醫護人員知道這些人都是些大官,不敢怠慢,急忙將醫護人員召開會議的房間打開。
這個時候,陳芳蘭已經從搶救室內衝了出來,她對喬含香道:“含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喬含香喊了聲伯母,後邊的話沒敢說出來,但她不由自主地扭頭看了看陳廳和陳局,陳芳蘭頓時就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她扭頭看著陳廳和陳局,怒氣衝衝地道:“陳佐軍,陳禮,你們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芳蘭是真得急了,她對陳廳和陳局也是直呼其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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