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北周:“......”
葛琪緘默。
“大嫂你看,”找到後,路櫻說,“指紋還在。”
放大鏡下麵是幾條彎曲的痕跡,若不是提前知道那是指紋,葛琪會以為這隻是印章上的紋路。
葛琪笑道:“小二記性挺好,眼神也挺好。”
能從律師發來的照片上捕捉到這關鍵線索。
“懂畫的人看的是畫,”金北周說,“我不懂畫,懂路櫻櫻。”
因而他看畫時看的不是畫,是路櫻曾經留下的指紋。
路櫻張嘴就要罵:“你...”去死吧。
一個“你”字出口,路櫻閉了閉眼,硬生生把餘下的話咽了回去。
媽的。
有點憋屈呢。
金北周眼皮跳了跳,等著她罵完。
然而沒有後續。
葛琪悄悄笑了下:“我今天要去公司處理事情,明天到我公寓幫我暖房。”
路櫻好脾氣:“好。”
送葛琪離開,路櫻要去趟藝術館。
按照慣例,金北周或者阿豹總要有個人跟。
路櫻理智地問:“你跟還是阿豹跟?”
“......”金北周不得不說他有點毛骨悚然,“怎麼?”
“讓你律師跟吧,”路櫻說,“哦,還有業務,最好加個財務,再來個人事,我今天要學的有點多。”
“......”
路櫻開始進入繁忙的學習階段。
領著一堆人去藝術館解決了經營權轉移的問題,路櫻重新整合了藝術館的資源,盤點了現存的藏品,現有的合作,又召集所有員工開了個會。
和雙鳳有關的一律開除。
有人可憐地求情,說在這邊工作許多年,是老員工了。
路櫻剛想心軟,旋即想起她被雙鳳坑害的心情,立刻硬起心腸,讓金北周那裡借來的人當場下辭退單、打補償款。
在律師過目下走流程。
從人員流動到資金來往,最後到與藝術館的各類商業合作合同,路櫻悶頭忙到午飯時間。
金北周趕過來時,律師正指著合同上的條款為路櫻講解:“這是無效條款,若遇到糾紛,法院不會支持我們的訴求。”
藝術館爛賬一堆,藏品出入庫記錄含糊,有些真跡被贗品替代,甚至存在陰陽合同。
難怪這些年到路櫻手裡的分紅越來越少。
路櫻咬牙:“我要砍了...”她。
一個“她”字又被路櫻吞了回去。
沉默須臾,路櫻平靜道:“我要起訴雙鳳,讓她歸還這些年貪汙的款項。”
“好的,”律師說,“等財務那邊把賬盤清,咱們有理有據,這些無效合同需要重新簽訂,也要跟合作方溝通。”
路櫻點頭。
金北周默成一座孤山。
“寶貝,該吃飯了。”
“不吃,”路櫻頭也不抬,“你的人我借用幾天,工資由我這邊出。”
“......”
說罷,路櫻給葛琪打了個電話,一派女強人的乾練作風:“大嫂,員工被我開了太多,你自己補幾個順手的吧。”
金北周不落痕跡的喟歎。
還以為她真有長進了。
對認定的人還是一股腦的信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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