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牛換好衣服,就帶著十個人朝山林深處走去。
蘇璞玉也趕緊跟上。
郝牛扭頭說道:“你就彆跟來了,山高林密的山路很難走,免得摔著,而且,你肯定累了,先讓大隊長給你找個地方,好好休息。”
蘇璞玉倔強搖頭。
“不不不,我就要跟著你,你放心,我雖然是個女流之輩,但平時也經常走山路的,就算走不動了,不還有你嘛。”
“你可以背我啊嘻嘻。”
郝牛無奈一笑,隻能點頭答應,還伸手拉住蘇璞玉的小手。
“咱們走吧。”
蘇璞玉小臉一紅,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郝牛牽著小手,還真有點不好意思。
但她很快就適應了。
她捏住郝牛一根手指,跟著他走。
路上以黑牛為首的十個獵人和村民,歡聲笑語,還一邊談論一人拿到了5塊錢,應該怎麼花。
要不就先打兩斤好酒,切上半斤鹵豬頭皮,好好吃一頓。
要不就給家裡孩子和婆娘扯兩件衣裳,越說越得意。
在他們眼中,郝牛就是個顯眼包。
咋可能憑一己之力,把老豬婆乾掉呢。
蘇璞玉貼著郝牛的肩膀,壓低聲音問:“你真把老豬婆乾掉了?”
郝牛把頭一點。
“必須的呀,而且,不單單乾掉了老豬婆。”
蘇璞玉頓時瞪大雙眼:“你還乾掉了啥?”
郝牛神秘眨了眨眼皮子:“到了不就知道了。”
一幫人走了差不多一個小時,走到最後,蘇璞玉都熬不住了,歪歪扭扭的。
郝牛二話不說,馬上把她背到背上。
蘇璞玉被他背習慣了,甜甜一笑,很享受這個寬闊又充滿安全感的脊梁。
終於,鑽進了一片叢林。
黑牛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喂,郝牛是吧?老豬婆呢,到底在哪?我可告訴你,不要玩我們,不然大夥兒生起氣來,每人一拳頭,就能把你砸得你老婆都不要你了!”
“因為你變成歪瓜裂棗的醜八怪了!”
蘇璞玉:“……”
其他人也紛紛喊是,甚至衝郝牛揚起拳頭。
蘇璞玉沒好氣地嚷:“那麼著急乾嘛,快要到了,到時肯定把你們嚇一跳!”
緊接著,郝牛就說:“已經到了,睜大你們眼睛看看吧。”
他從黑牛手中奪過火把,朝前一指。
大夥兒紛紛看去,頓時一個接一個發出驚呼聲:
“我的媽呀,我這是看到了什麼?咋……咋這麼多野豬?”
“而且都死了,這……這些野豬好像都是腦袋被砸扁死掉的?!”
“十多頭野豬啊!還有那個被那麼多藤條綁住的是啥?好壯一頭野豬啊,跟小山似的!”
“這……這不會就是老豬婆吧?”
……
所有獵人不斷發出驚呼聲,此起彼伏。
他們小心翼翼繞開一頭又一頭被收拾掉的野豬,跑到了老豬婆身邊。
一幫人舉著火把,定睛一看,更是發出驚天動地的喊叫,把周圍睡覺的各種小鳥都嚇得不知飛哪去了。
葉大海大嚷:“真的是老豬婆!是老豬婆!它嘴巴被打了個稀巴爛,還……還被綁成這樣子!我的媽呀,我的爸呀!”
“郝牛,你到底是咋整的?”
“你……你咋這麼牛,不單單乾掉老豬婆,還乾掉十幾頭野豬!”
大家充滿震撼地看著郝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