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狗汪汪叫著衝出來,圍著郝牛直打轉。
緊接著,郝山郝水還有蘇璞玉也撲了出來。
看見郝牛氣定神閒從車裡跳出,蘇璞玉不顧一切撲過去,用力抱住了他。
甚至,兩條漂亮的腿腿還抬了起來,就像藤纏了那棵樹。
她驚喜無比地喊:“郝牛!郝牛!你把阿婆救回來了嗎?救回來了嗎?”
郝牛摟著她的小腰,不由感到萬分滿足。
他點了點頭,又扭頭朝吉普車抬了抬下巴。
“我把阿婆救回來了,但阿婆中了麻醉針,現在還在昏迷,要不你先下來,我把阿婆救醒。”
蘇璞玉頓時小臉通紅,趕緊點頭,鬆開了手,從郝牛身上滑下去。
郝牛那叫一個意猶未儘呀。
“要不等我救回阿婆,你再抱我一抱?”
蘇璞玉抬起小腳丫,朝他踹去。
“去你的,不理你了!阿婆!阿婆!
她趕緊朝車子跑去。
看見阿婆還斜斜躺在座椅上,頓時一顆心臟提到了嗓子眼裡。
“阿婆真沒事嗎?”
郝牛搖搖頭,解開阿婆身上的綁帶,輕輕把她抱起,抱進了屋子。
郝山、郝水、蘇璞玉,還有一幫獵狗,緊跟其後。
郝山罵罵咧咧地說:“那幫該死的龜孫子,把阿婆害成這樣,要阿婆有個三長兩短,我就把他們腦袋砸碎了喂狗!”
郝水殺氣騰騰:“對!我還要把蘇知青她爸的腦袋,砸碎了也喂狗。”
蘇璞玉幽幽地說:“聽你們這麼講,我好像……好像也挺想這麼乾。”
幸好阿婆沒多大事,被郝牛三下五除二治醒了。
她緩緩睜開雙眼,看看周圍,然後嘴角一咧,透出一個特彆燦爛的笑容。
“哎喲,我的好孫子,我就知道,你能把阿婆救回來!因為你是天底下最棒的孫子!”
接著,她扭頭看向蘇璞玉,兩眼更是閃閃發亮。
“蘇知青,我孫子還真把你接回來了?你身上的傷好了嗎?現在咋樣了?來來來,過來我看看。”
蘇璞玉走過去,阿婆就要掀開她衣服看,卻又抬頭一瞪眼。
“你們三個還站在那乾嘛,還不出去,是想跟我一起看蘇知青嗎?”
郝山郝水趕緊扭頭,灰溜溜跑出去了。
而郝牛還氣定神閒站在那,阿婆又瞪他一眼。
“你還不出去?”
“我也要出去嗎?”
郝牛不可思議舉起一根手指,倒指著自己鼻子。
“我按理說,不用出去呀。”
阿婆沒好氣回應:“蘇知青又還沒嫁給你,你當然得出去,那麼好的姑娘,身子可不能讓你看了。”
郝牛聳聳肩膀:“又不是沒見過。”
蘇璞玉沒好氣一跺腳:“你說啥呢。”
郝牛吐吐舌頭,趕緊扭身走了出去,還順手把門關上。
阿婆拉著蘇璞玉的手,稍微給她檢查了身子,皺著眉頭。
“這傷疤還挺深,比我想象的嚴重,蘇知青,看看這藥有沒有用,還是阿牛他阿公留下來的,用狗獾油加了些中草藥,藥效還挺不錯。”
“我平時有個磕碰啥的,抹一兩回就好了,但一直舍不得用,現在給你吧。”
她扭頭從一個古樸的鬆木床頭櫃裡,拿出一罐黑乎乎的藥膏。
這扭開蓋子一聞,還帶著一股醇厚的草木香氣。
蘇璞玉趕緊搖頭。
“阿婆,不用了,這藥膏你留著,郝牛也給我製作了一種狗獾油,聽說也加了中草藥,效果挺好,你看看我肩膀上這些傷疤——”
“是不是明顯比其它要淡很多,就是抹了郝牛的狗獾油。”
“在路上不方便大麵積塗抹,但現在回來,我就可以安安心心抹藥膏了,相信過不了多長時間,全身疤痕都會漸漸沒掉。”
阿婆一呆:“啥,這小子也會用狗獾油加中藥材,做這種神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