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都答應了,萬一左副縣真要撤掉我的職,他就會在市裡安排一個更好的工作給我,他向我保證過的,不可能說謊!”
左海棠冷笑:“所以,你招了,承認幕後主使就是駱能文?”
崔永進:“……”
他傻眼了,然後氣急敗壞,狠狠指著郝牛。
“你他娘的太狡猾了,是你騙我說出來的,不是我想說的。”
郝牛搖搖頭:“我沒騙你,是你自己太激動,另外,我敢擔保,駱能文就是這種人,不信你就等著看。”
左海棠也猛然一點頭。
“沒錯,崔永進,從現在開始,你不再是經濟委員會主任,我也會讓人把你抓了,你這罪名可不小,我就看看駱能文是不是會來撈你,把他抓起來。”
張大雷等人已經在門口虎視眈眈了,一聽這話,馬上朝失魂落魄的崔永進撲去。
很快,他們就把崔永進扭住了。
崔永進已經無法反抗,任由折騰。
這垂頭喪氣的樣子,像極了落在貓爪之下,無力翻天的小老鼠。
接下來,他會被帶到某個地方,狠狠地關起來,接受王法的毒打!
左海棠看向郝牛,滿臉愧疚。
“阿牛,對不起,都是我害你,害你招惹了駱能文這混賬,要不是你機靈,還夠勇猛,真會被他叫人收拾掉的。”
郝牛把手一擺。
“海棠姐,咱彆說這客套話了,現在最主要的,是怎麼跟駱能文溝通溝通。”
說到“溝通”這個詞,郝牛咬得特彆重,眼裡也隱約帶著殺氣。
可不是嘛!
誰遇到這種事也得氣呀,要把我胳膊和腿打斷,還要把我的臉劃上十刀八刀!
你這個幕後主使心腸夠毒啊。
左海棠盯著他,字斟句酌地問:“你打算咋跟他進行溝通?”
郝牛反問道:“如果讓崔永進老老實實招供,供出幕後主使就是駱能文,能不能把他抓了?”
左海棠苦笑,搖了搖頭:“駱能文非常狡猾,而且,不管能力還是權力都很強,他起碼有十種辦法擺脫抓拿,何況……”
說到這,她聲音變得非常嚴肅。
“我相信崔永進絕不會招供!”
“他知道駱能文有多強,不招供還有一線生機,要是招供,不單單會受到法律的嚴重製裁,就連駱能文都會來個落井下石。”
郝牛沉吟起來:“所以,要讓駱能文這家夥受到應有懲處,是非常難的事了?”
左海棠歎息:“確實很難。”
郝牛又若有所思地問:“對了,海棠姐,駱能文到底是什麼人物?他每天在乾啥?當官還是做生意?還是有份正經八百的工作?”
“我看他樣子,也不像是有正經活乾的。”
左海棠點頭道:“沒錯,他父母都是市裡比較大的官,聽說好像想把他送到哪個大單位去,讓他踏入官場。”
“但他不願意,覺得這年頭做生意大有可為。”
“不正好要改開了嘛,所以,仗著父母庇護,做了不少生意。”
郝牛的眼睛,微微一亮。
“比如呢?他是在市裡做生意,還是周圍縣鎮都有?”
左海棠說:“他生意做得還挺大,除了市裡,各個縣比較好做的生意,他都會插手,但本縣倒好像沒有。”
“隔壁的大玉縣,他好像在經營著一個古玩市場。”
“不過,不是他親手經營,是他手下親信。”
郝牛哦了聲:“做古玩生意啊,還挺能來錢的,大玉縣的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