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楚聽著他們從各自的專業領域,解讀出那些連他自己都未曾注意到的細節,心中也不由得生出幾分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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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從旁邊傳來。
是那幾個穿著漢服的女孩。她們剛剛拍完照,正互相翻看著手機裡的“大作”。
“哇!小雅你這張太好看了!這風吹得剛剛好,裙擺都飛起來了,跟仙女下凡一樣!”
“你那張也不錯啊,倚著欄杆看水裡的倒影,特彆有感覺!就好像……就好像在想念遠方的情郎一樣!”
“去你的,你才想情郎呢!”
女孩們笑鬨著,充滿了青春的活力,與周圍這古樸寧靜的景致,形成了一種奇妙的、生機勃勃的和諧。
何鏡山教授看著她們,臉上也露出了一個慈祥的笑容,他對身旁的李敬同輕聲說道:“我忽然覺得,這座橋,現在才是它最完美的狀態。”
李敬同有些不解。
何鏡山繼續道:“我們這些老家夥,看到的是它的工藝,是它的曆史,是它背後那些冰冷的‘法式’和‘規矩’。可這些年輕人,她們看到的,是美,是快樂,是她們自己的故事。一座建築,若是沒有了人,那它就隻是一堆沒有生命的磚石。隻有當這些鮮活的、快樂的‘人’,走上來了,它才真正地,‘活’了過來。”
這番話,讓在場所有的專家,都陷入了沉思。
是啊,他們研究了一輩子建築,卻往往忽略了,建築最終的歸宿,是“人”。
劉楚聽到這番話,也不由得對何鏡山教授,投去了一個敬佩的目光。
這才是真正的大師風範。
走下“迎賓橋”,隊伍繼續前行。河道在此處拐了一個柔和的彎,兩岸的景致也隨之變換。之前那種疏朗的、充滿自然野趣的風格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更為精致、也更具市井氣息的景致。
兩岸的建築,開始變得密集起來。粉牆黛瓦,鱗次櫛比,家家戶戶的窗欞下,都探出幾竿掛著衣服的竹篙,或是擺著幾盆盛開的鮮花。
“你們看,這邊的建築,就更偏向於明清時期的風格了。”何鏡山指著那些高聳的馬頭牆說道,“防火的功能性,被提到了首位。這也說明,我們正在從‘郊野’,慢慢進入‘市鎮’的範圍。”
河道之上,第二座橋,也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這是一座帶頂的廊橋,名為“聽雨橋”。橋身不長,但橋上卻建了一座小小的、飛簷翹角的涼亭,亭子的四角,還掛著幾隻古樸的鐵質風鈴。
“這又是另一種味道了。”園林專家讚歎道,“這座橋,它不僅僅是用來‘過’的,更是用來‘留’的。可以想象,若是在一個下著小雨的日子,坐在這亭子裡,聽著雨打芭蕉,看著河麵上升起的薄霧,該是何等的詩情畫意。”
就在他說話間,一陣悠揚的、帶著幾分婉轉憂傷的樂聲,忽然從橋上傳了過來。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位穿著青衫、頭戴鬥笠的盲人老者,正坐在亭子的“美人靠”上,懷中抱著一把二胡,閉著眼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他的身前,放著一個破舊的瓷碗。
那哀婉的琴聲,與這小橋流水的景致,與這若有若無的細雨人工噴霧),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橋上過往的遊客,都下意識地放輕了腳步,不忍心去打擾這份寧靜。
偶爾,會有人走上前,悄悄地,往那瓷碗裡,放下一串叮當作響的銅錢。
老者也不道謝,隻是在換氣的間隙,微微地點了點頭,隨即,又將全部的心神,都投入到了那如泣如訴的弦音之中。
這一幕讓專家們再次停下了腳步。
他們靜靜地站在橋下,聽著那悠揚的二胡聲,在水鄉的上空久久回蕩。
這或許,又是一位“npc”。
但此刻,沒有人願意去破壞這絕美的風景,沉浸感,在這一刻有了具象化的體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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