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保人員的護送下,她們穿過一條狹窄走廊,突然,領頭的安保人員轉身,槍口對準安娜胸口。
"叛徒的妻子也該死。"他用俄語冷冷地說。
秦樺反應極快,一塊石頭擊中那人持槍的手腕,同時膝蓋猛頂其腹股溝。槍響了,子彈射入天花板。其他安保人員一時愣住,不知該幫誰。
"他們是假警察!"秦樺大喊,拉著安娜繼續狂奔。身後傳來更多腳步聲和俄語的咒罵。
拐過一個彎,前方突然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張立岩,穿著俄軍製服,手持突擊步槍。
"這邊!"他喊道,精準地幾槍點射擊倒追兵。
三人衝進一間儲藏室,張立岩迅速鎖門,搬來重物抵住。
"計劃有變,"他喘著氣說,"郝曉東不是我們想的那樣。教堂襲擊是安全會議副主席的派係乾的,他們發現郝曉東是雙麵間諜。"
安娜癱坐在角落,金發散亂:"他們...他們要殺我和維克多。因為他向中國傳遞了"白楊"導彈的秘密數據。"是俄羅斯最先進的洲際彈道導彈係統,如果郝曉東真的泄露了它的數據...
"u盤,"秦樺從暗袋取出安娜給她的東西,"裡麵有張四狗的信息。"
張立岩接過u盤,插入隨身帶的加密平板。幾秒鐘後,一組建築平麵圖和坐標顯示出來。
"這是...盧比揚卡地下三層的一個秘密區域,"他皺眉,"張四狗被關在那裡,但看守不是克格勃,是副主席的私人衛隊。"
安娜顫抖著補充:"維克多說...張四狗掌握了導彈技術交接的關鍵證據,所以他們不敢立刻殺他,而是想拷問出證據下落。"
隨著門外撞擊聲愈發劇烈,仿佛每一次撞擊都直擊在場每個人的心靈深處。張立岩迅速在腦海中構思出新的逃生方案,他的語調堅定而急迫:“原計劃的撤退路線已不再安全,我們不能冒險走那條路。教堂的地下室隱藏著一條維修通道,它能直接通往地鐵站,我們應從那裡撤離。”
他轉向安娜,目光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嚴肅:“您必須與我們同行,現在返回,無異於自投羅網。”
安娜緊咬著下唇,眼中閃爍著堅定與無奈的光芒。她突然從頸間取下那枚鑲嵌著藍寶石的胸針,遞給了張立岩:“維克多曾說...如果局勢變得極為危險,就將這個交給你。”
秦樺接過胸針,細致地審視著。他注意到胸針背麵隱藏著一個微型按鈕,出於好奇,他輕按了下去。隨即,一個全息投影在他們麵前展開——那是郝曉東的影像,似乎是一段預先錄製好的信息。
“秦樺,立岩,”投影中的郝曉東看起來比秦樺記憶中的他年長了許多,但那雙帶著笑意的眼睛依舊透露出熟悉的光芒,“如果你們看到這個,說明我的計劃已經暴露了。安娜現在處於極大的危險之中,請你們務必保護她。張四狗被關在了一個名為‘深井’的地方,那裡隻有我的生物識彆才能打開最後一道門。我會在今晚2000準時出現在普希金廣場的咖啡館,獨自一人。這是你們救出張四狗的唯一機會,希望你們能夠把握。”
投影在屏幕上漸漸消散,秦樺緊緊握著那枚胸針,心中湧動著複雜的情感。二十年的時光仿佛在這一刻凝固,郝曉東那熟悉的聲音依然能夠讓她的心頭顫動不已。
張立岩冷靜地分析著當前的局勢,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他布下了一個精心設計的局,利用自己作為誘餌,給我們創造了營救張四狗的機會。”
秦樺的目光轉向安娜,她迫切地詢問:“你知道這個計劃嗎?”
安娜搖了搖頭,眼中的淚水幾乎要奪眶而出:“他...他隻是告訴我,如果發生什麼意外,讓我信任那個會來找我的中國女人。”
突然間,撞門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爆破物倒計時的滴答聲,緊張的氣氛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走!現在!”張立岩果斷地推開一扇隱蔽的維修門,三人迅速鑽入了黑暗的通道之中,消失在了夜色裡。
在狹窄的管道中艱難地爬行,秦樺的大腦飛速運轉,思考著每一個可能。郝曉東究竟是敵是友?今晚的會麵究竟是一個精心設計的陷阱,還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張四狗手中掌握的證據又會是什麼呢?
今晚的普希金廣場,這三個曾經的戀人、並肩作戰的戰友、以及在命運的棋盤上相互較量的對手,將會迎來一個命中注定的重逢時刻。這個重逢不僅僅是一個簡單的相遇,它預示著一係列可能的衝突、和解,以及可能改變他們命運的轉折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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