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遙遠的熱帶地區,赤道的陽光熾熱而強烈,仿佛是無數金色的箭矢,穿越了厚重的雲層,直直地射向大地。這片土地被陽光所籠罩,每一處都閃耀著耀眼的光芒,宛如一個被黃金鋪滿的世界。
而在這片土地的中心,有一座宏偉的城市——特諾奇蒂特蘭。這座城市宛如一顆璀璨的明珠,坐落在湖泊中央,四周環繞著清澈的湖水和鬱鬱蔥蔥的熱帶植被。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城市的街道和建築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使得整座城市都顯得格外神秘而迷人。,在新立的「大明工器王朝墨西哥提舉司」銅匾上投下斑駁光影。俞大猷的驗鉛鐲與署內的地脈監測儀輕輕共振,穩定的振動頻率中,還夾雜著阿茲特克少年們修補城牆的鋤板敲擊聲——那是與標準校準信號同頻的勞動節奏。
定王朱翊钜將工禾紋印信鄭重遞予俞大猷:「此印統轄中美洲工器衛、神機營及阿茲特克協防軍,暫由提督代管。」他望向金字塔方向,佛郎機水晶宮的廢墟上已豎起工禾紋旗幡,「提舉司需辦三件事:清剿黑十字會殘黨、修複地脈監測網、安撫阿茲特克諸部。」
代王朱載墉從袖中取出秘魯輿圖,駱馬骨筆圈住庫斯科城:「犬子朱翊梃率駝馬騎隊南返秘魯,沿途可護送三萬阿茲特克青壯至安第斯礦場。」他指向加勒比海,「剛王的木鳶隊已折返剛果,若朝廷允準,可於亞馬遜河口設中轉蒸汽鐘鼓樓。」
俞大猷雙手接過印信,鋼製甲胄在陽光下泛起冷光:「末將已命工器衛改造太陽金字塔為防禦要塞,以固化火山灰牆體,可抵禦機械獅的全力衝擊。」他抽出口袋裡的火銃,銃柄指向韋拉克魯斯港,「神機營快船留駐港口,每日三次發射探測波,謹防佛郎機反撲。」
定王點頭,從腰間解下驗鉛鐲放在案頭:「此鐲可直通金山衛地脈琴房,若遇緊急軍情,可按節奏敲擊鐲麵工禾紋。」他轉向代王,「代王返程經過舊金山灣時,煩請用信鴿督促工器監將佛郎機密鑰殘片裡解析出來的信息歸檔,編號「工器乙三七五」。」
忽有信鴿撲棱著落在窗台,足上綁著阿茲特克起義者的竹簡書:「那些繳獲的坎佩切灣水晶塵埃已裝車,何時可以啟運?」代王輕笑:「剛王的工坊正缺此料,可令朱翊錝順路押送,經巴拿馬地峽轉秘魯。」
定王取出空白信鴿竹筒,以朱砂筆書:「奏請朝廷:這次中美洲初定,擬設提舉司鎮撫,以俞大猷暫任提舉使,代王父子返秘魯整軍,臣歸金山衛籌餉。伏惟聖裁。」他將竹筒係於信鴿足上,鴿哨聲中,信鴿振翅飛向東方。
代王望向金字塔下的阿茲特克兒童,他們正用工禾紋鋤板練習振頻節奏:「阿茲特克人習戰三日,已能敲擊出基礎音階。」他對俞大猷低語,「若朝廷允準,可編練「振頻童子軍」,以駱馬鈴鐺為令。」
俞大猷目送定王車馬啟程,驗鉛鐲突然振動——那是舊金山工器城發來的穩定信號。他摸出剛王送來的毒素樣本,玻璃瓶上的工禾紋標簽與墨西哥高原的地脈振動隱隱呼應。遠處傳來駱馬的嘶鳴,那是代王車隊已踏上安第斯山麓的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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