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器三十七年冬,莫斯科公國的「齒輪哥薩克」騎兵在喀爾巴阡山脈的針葉林裡疾馳,馬掌鑲嵌的防鉛橡膠墊與凍土摩擦發出沉悶的轟鳴。當奧斯曼「曼陀羅毒霧」如綠色瘴氣從山穀彌漫而來時,哥薩克們立即展開馬鞍後的橡膠帷幕——這是工器監改良的「防鉛濾毒簾」,夾層中的咖啡渣炭層能吸附60的鉛毒顆粒。
「報告大公,」先鋒官伊凡·米哈伊洛維奇勒住戰馬,護目鏡上的驗鉛試紙顯示毒素濃度下降,「毒霧被防線前的橡膠帷幕削弱!」他指向遠處的木製棱堡,牆體由橡膠乳液混合火山灰夯築而成,表麵密布蜂窩狀氣孔,內置的硫磺熏蒸器正噴出白色煙霧,與毒霧中的鉛化合物發生中和反應。
工器監技術修士尤裡·謝洛夫正在布加勒斯特城頭調試「防鉛噴霧器」。他轉動蒸汽閥門,將羅馬尼亞橡木蒸餾的防霧劑通過青銅管道噴向空中,液體在氣壓作用下形成細密水霧,與毒霧接觸後凝結成無害的鉛鹽晶體。「看,」他對伊凡四世的使臣展示集塵罐,「我們用橡膠管道輸送防霧劑,比傳統水車效率高三倍。」
阿裡·本·哈桑的駝隊載著防鉛水車穿越漢誌沙漠,每輛水車的木質齒輪都經過硫化處理,可抵禦風沙侵蝕。當駝隊抵達幼發拉底河時,工匠們迅速組裝起橡膠壩,通過蒸汽泵將河水引入防鉛灌溉渠——渠壁內襯三層橡膠,可防止鉛毒滲透。
「按大明工器監的設計,」阿裡擦拭著水車軸承,「灌溉渠每隔十裡設沉澱池,內置鉛玻璃濾網。」他指向遠處的綠洲,新栽種的椰棗樹周圍環繞著橡膠防根腐環,「這些環能阻斷鉛毒從土壤進入根係。」
在波斯灣畔,阿裡的部落聯軍依托橡膠壩修建「防鉛要塞」,用蒸汽動力的絞盤升降吊橋。當奧斯曼駱駝商隊試圖穿越美索不達米亞時,要塞的青銅火炮突然開火,實心鉛彈精準擊中商隊的鉛玻璃容器,劇毒物質泄漏後被預先鋪設的硫磺沙層中和。
維也納近郊的「工器福音教堂」內,牧師敲響青銅機械鐘,鐘聲與遠處多瑙河防線上的蒸汽警報器形成呼應。信徒們佩戴的防鉛護腕由橡膠與鉛片壓製而成,表麵刻著工禾紋與十字架合紋,既能抵禦鉛毒,又是信仰象征。
多瑙河上的「橡膠浮堡」用硫化橡膠氣囊支撐,堡內囤積著防鉛口糧與淡水。當奧斯曼「鉛毒新軍」強渡時,浮堡內的士兵用神銳銃齊射,子彈穿透敵方防鉛護甲的薄弱處,而浮堡的橡膠外殼能彈開大部分鉛彈。「他們的護甲用劣質橡膠,」堡長沃爾夫岡展示繳獲的敵械,「我們的防鉛甲用三層硫化工藝,子彈根本打不穿。」
穆罕默德三世站在托普卡帕宮的了望塔上,望著金角灣外的「工器同盟艦隊」。每艘戰艦的甲板都覆蓋著橡膠防滑層,桅杆上的蒸汽起重機正吊運實心鐵彈。「他們的船沒有魔法,」他冷笑,「用烏爾班巨炮轟碎他們的木頭船!」
然而,當奧斯曼巨炮發射時,工器艦隊的蒸汽福船立即轉向,船身側麵的橡膠緩衝層吸收了大部分炮彈衝擊力。工器監提督沈工站在旗艦甲板上,指揮炮手調整青銅臼炮角度:「瞄準水線!他們的船底沒有防鉛層!」隨著轟鳴,實心鐵彈擊穿奧斯曼戰艦的木質外殼,海水湧入船艙,鉛毒兵器遇水鏽蝕失效。
工器三十八年正月初一,乾清宮月台的蒸汽鐘敲響報捷鐘聲——東歐聯軍攻克索菲亞,繳獲奧斯曼「鉛毒兵工廠」的橡膠熔鑄爐。朱載鈞望著琉璃沙盤上的奧斯曼標記縮小,目光落在阿裡寄來的橡膠樹苗上,樹苗根部纏著防鉛纖維網。
「陛下,」張居正呈上最新戰報,「阿裡已在幼發拉底河修建十二座橡膠壩,灌溉麵積擴大十倍。」他展開《阿拉伯工器同盟憲章》,羊皮紙上工禾紋與新月標記並列,「沙漠部落用大明的橡膠軟管取代了傳統皮袋,連貝都因人都學會了蒸汽泵維修。」
朱載鈞摸出袖中的驗鉛鐲,鐲麵的工禾紋在晨光中閃爍。他望向窗外,工器監的蒸汽貨車正裝載防鉛物資運往歐亞各地,車輪碾壓過石板路,發出規律的轟鳴——那不是黃鐘律的共振,而是蒸汽時代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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