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畜生吃痛,仰天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噴吐的火焰突然變緩。
蘇璃的刀已經砍中關節,金紋暴漲三寸,鱗甲碎裂的聲響像劈柴;韓楓的冰棱順著爪縫鑽進去,瞬間凍住了那隻足有兩人高的獸爪。
"補刀!"我抽出邪刃,刀身的幽藍光芒幾乎要灼傷眼睛。
這是我第一次真正揮這柄刀,刀風過處,黑色火焰竟自動分開,在刀前讓出一條路。
刀光劈在凶獸右爪關節的傷口上,這次沒有鱗甲阻擋,刀刃直接沒入半尺——腐臭的黑血噴出來,濺在幽藍屏障上滋滋作響。
凶獸瘋狂甩動身體,撞得洞穴頂部的石屑簌簌掉落。
但它的動作明顯慢了,左爪被凍得僵硬,右爪在流血,連噴吐的火焰都弱了幾分。
蘇璃趁機躍到它背上,九黎刀刺入後頸的鱗甲縫隙,金紋如活物般鑽進傷口;韓楓的冰錐接二連三射向它的眼睛,逼得它隻能用前爪護頭。
最後一擊是我揮出的。
邪刃吸收了足夠的靈力,刀身上的幽藍變成了純粹的黑,像深淵裡的光。
我盯著凶獸咽喉處那片顏色稍淺的鱗甲,混沌靈識自動標出最薄弱的點——三寸深,偏左半分。
刀入肉的瞬間,我聽見了喉骨碎裂的聲音。
凶獸的咆哮戛然而止,龐大的身體重重砸在地上,震得整個洞穴都在搖晃。
黑色火焰失去了源動力,像被風吹散的墨汁,眨眼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韓楓癱坐在地,扯下外袍擦汗,"娘的,這畜生比化神境的妖獸還難搞。"他突然頓住,盯著凶獸屍體旁的地麵,"顧兄,那是......"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
凶獸屍體下壓著半塊玉佩,青白色玉質上刻著扭曲的符文,有些紋路還在微微發亮。
我蹲下身,指尖剛碰到玉佩,混沌靈識就不受控製地湧出來——那些符文在識海裡展開,變成一張立體的地圖,標注著洞穴深處的某個坐標,旁邊用古字寫著"生門"。
"出口?"蘇璃彎腰撿起玉佩,指腹擦過符文,"紋路是用妖血刻的,應該是這畜生的老巢。"她抬頭時,洞穴突然發出沉悶的轟鳴,"顧塵,地麵......"
我感覺腳下一沉。
原本堅實的青石板像變成了流質,無數裂痕從四麵八方湧來,縫隙裡滲出幽綠色的霧氣。
蘇璃猛地抓住我的手腕,韓楓拽住她的腰帶,但那股吸力太強了,我們像三片葉子被卷進旋渦。
"抓緊!"我握緊邪刃,刀身的幽藍光芒勉強在周圍形成屏障。
下墜的風聲灌進耳朵,我看見蘇璃的發絲在頭頂狂舞,韓楓的青銅劍掉在地上,反射著最後一點天光。
然後眼前一黑,隻有邪刃在識海裡發燙,像一盞將滅未滅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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