岡本鎮臣望著外麵燃燒的汽車雙眼通紅,如同一頭發狂的野獸,惡狠狠地命令副官:“立即組織人員進行圍剿,務必把這可惡的支那軍消滅掉,一個不留!”
副官得令後,趕忙大聲呼喊著,招呼周圍的日軍朝著趙偉學所在的方向湧去。
趙偉學見日軍如潮水般從安全區衝出來,心中微微寬慰:“這樣安全區裡麵的百姓就能少受點苦了。”
念及此,他轉身在錯綜複雜的巷子裡飛速奔跑起來。
一顆顆子彈如奪命的流星,從他身旁呼嘯而過,“噗噗”地打在房屋的磚牆上,濺起一片片碎屑。
趙偉學身姿矯健,左避右閃,靈活地穿梭在狹窄的巷道之間,如同黑暗中的鬼魅,讓日軍難以捉摸他的行動軌跡。
日軍端著槍,一邊瘋狂開槍,一邊緊追不舍,嘴裡還不停地叫嚷著各種汙言穢語。岡本鎮臣心急如焚,轉頭問身旁的副官:“確定有多少支那軍?”
副官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報告:“報告聯隊長,好像隻有一個支那兵。”
“八嘎!”
岡本鎮臣氣得暴跳如雷,臉漲得通紅,“隻有一個支那兵,你們還追得如此狼狽,一群廢物!
給我追,一定要把他抓住,我要讓他知道,得罪大日本帝國的下場!”
說罷,他揮舞著指揮刀,親自督戰,驅使著日軍加快追擊的腳步。
而趙偉學,在這槍林彈雨中,絲毫沒有畏懼之色。
在狹窄逼仄的巷子裡,趙偉學如同一道疾風,身形敏捷地穿梭其中。
他一邊奔跑,一邊憑借著超凡的戰鬥技巧,不斷回頭給追逐的日軍造成致命傷害。
隻見他手中的槍精準地射擊,每一次扣動扳機,都伴隨著一聲清脆槍響,子彈如閃電般射向日軍。
一名衝在最前麵的日軍士兵,正張牙舞爪地端著槍追趕,突然,一顆子彈準確無誤地擊中他的額頭,他連哼都沒哼一聲,便直挺挺地向前撲倒,手中的槍也“哐當”一聲掉落地麵。
緊跟其後的日軍見狀,嚇得臉色煞白,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追擊的步伐。
他們深知,追得太近,就極有可能像前麵的同伴一樣,被那不知何時飛來的子彈瞬間爆頭。
岡本鎮臣看到士兵們畏縮不前,氣得暴跳如雷,揮舞著手中的指揮刀,大聲咆哮道:“你們這群膽小鬼!
一個支那兵就把你們嚇成這樣?
都給我衝上去,抓住他有重賞,誰要是臨陣退縮,我就地處決!”
在岡本鎮臣的威逼下,日軍士兵們雖心有畏懼,但也隻能硬著頭皮繼續向前追去,不過他們還是小心翼翼地保持著一定距離,不敢過於靠近,生怕成為下一個犧牲品。
趙偉學利用日軍這短暫的猶豫,迅速拐進一條更加隱蔽的小巷。
他緊貼著牆壁,目光如鷹般迅速掃視著四周的環境。
突然,他的視線定格在不遠處那一片鬱鬱蔥蔥的樹林上,心中猛地閃過一個念頭:難道是公園?
此時已容不得他多想,趙偉學不再猶豫,如同一頭獵豹般朝著那片樹林飛速奔去。
隨著距離的拉近,他看清了眼前的景象,這裡果然是莫愁湖公園。
趙偉學沒有絲毫停留,飛身迅速翻過公園的障礙,一頭紮進樹林之中。
身後的日軍緊追不舍,那雜亂的腳步聲和叫嚷聲越來越近。
見趙偉學逃進公園,岡本鎮臣氣得咬牙切齒,他揮舞著指揮刀,惡狠狠地命令道:“迅速包圍公園,一隻蒼蠅都不許放出去,務必抓住這可恨的支那兵!”
接到命令的日軍如同一群嗅到血腥味的惡狼,從四麵八方朝著公園湧來,將公園圍得水泄不通。
趙偉學聽到身後日軍逐漸逼近的聲音,知道自己已被緊緊咬住,情況萬分危急。
他一邊在樹林中拚命奔逃,一邊飛速思索著脫身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