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接過錢,臉上閃過一絲詫異,但也隻能眼睜睜看著趙偉學快步離開。
趙偉學疾步穿過舞廳走廊,目光如炬,警惕地掃視著四周。
趁無人留意,他身形一閃,躲進旁邊的儲物間。
一進去,便迅速翻找起來,很快尋到一套清潔工的衣服,利落地換上。
作為特戰隊員,化妝易容對他而言不過是小菜一碟。
眨眼間,他就搖身一變,成了一位略顯滄桑的老年清潔工。
來到二樓光線灰暗的走廊,趙偉學一邊有節奏地掃著地,一邊用眼角餘光觀察著兩邊房間裡的客人。
一番搜尋後,終於在212包間找到了目標。
他裝作若無其事地在應急口的角落坐下,看似在休息,實則目光緊緊盯著212包間。
包間裡不時傳出女人清脆的咯咯笑聲和男人令人作嘔的淫笑聲。
又過了一陣,王姓商人和另一位商人一同離開。
不多時,212包間的燈光暗了下去。趙偉學見狀,心中暗自冷笑,低語道:“狩獵時間開始了。”
他迅速來到212包間門口,門上的小窗口被從裡麵擋住,無法看清屋內情況。
他貼在門上細聽,裡麵傳來日本人和女人打情罵俏的汙言穢語。
趙偉學掏出小刀,輕輕撬動門鎖,動作敏捷地閃身進屋,隨後又悄無聲息地關上了門。
昏暗的燈光下,一對男女在長長的沙發上赤身裸體地糾纏在一起,不堪入目的場景映入眼簾。
趙偉學微微一怔,咽了咽口水,隨即快步上前,手起掌落,迅速將兩人敲暈。
他手腳麻利地把日本人捆綁起來,又拿起一件衣服,輕輕披在赤裸的女人身上。
打開房門,確認四下無人後,他迅速扛起鬆野,從應急口進入地下室。
機房旁邊有一個工具室,趙偉學撬開了門,將鬆野狠狠扔在地上。
“這裡倒是不錯,機房裡的轟鳴聲足以掩蓋審訊的聲音。”
他暗自思忖道。
趙偉學把鬆野弄醒,脖頸處傳來的劇痛讓鬆野緩緩睜開雙眼。
當看到自己被捆綁,麵前還站著一個凶神惡煞的人時,鬆野驚恐地叫嚷道:“八嘎!你的是乾什麼的?
為什麼要綁架我?
快快放了我,饒你不死,否則,大日本皇軍會讓你死得很慘!”
“我去你媽的大日本皇軍!”
趙偉學怒從心頭起,“屁大點地方,一個個還羅圈腿,也敢號稱大日本?
說,你是做什麼的?
在日本軍隊裡擔任什麼職務?
老實交代,爺爺我興許還能放你一馬!”
“八嘎,我大日本……”鬆野話還沒說完,趙偉學又是一陣棍棒招呼。
鬆野被打得鼻青臉腫,慘叫連連。
緊接著,趙偉學又割掉了鬆野的耳朵,鬆野痛得在地上不斷翻滾、嚎叫。
“再嘴硬,就把你的眼睛也挖掉!”
趙偉學將在特戰隊學到的審訊手段發揮得淋漓儘致。
最終,鬆野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將所有信息一股腦兒地交代了出來。
趙偉學聽後,大喜過望,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原來小鬼子竟然是日軍特務機關監獄長,眼神瞬間銳利如刀,上前一把揪住鬆野的衣領,將其狠狠抵在牆上,惡狠狠地吼道:“給老子聽好了,老實交代,你們監獄裡是不是關著一個叫謝婉婷的女犯人!”
鬆野被這突如其來的凶狠架勢嚇得臉色慘白,雙腿發軟,聲音顫抖著說道:“有……有這個人,她的代號是花蝴蝶。
宮本大佐對她極為重視,特意下令要對她嚴加看管。
因為她和一個神秘人製造了江陵新街慘案,讓宮本大佐在上級麵前丟儘了臉麵,處境十分狼狽。”
趙偉學聽後,心裡猛地一震,腦海中瞬間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難道婷婷叛變了?但這個想法僅僅在他腦海中停留了一瞬,他便暗自搖頭,覺得絕無可能。
以他對謝婉婷的了解,她絕不會做出背叛之事。
想到這兒,趙偉學手上又加大了幾分力氣,怒目圓睜,繼續逼問鬆野:“你們怎麼知道她和神秘人參與了江陵新街的事情?
說!”
鬆野被勒得呼吸困難,艱難地擠出幾個字:“是……是他們的站長叛變了,我們才得到這個情報。”
趙偉學聽後,心中暗自了然,鬆開了手,既然得到了所有想要的情報,那留著這鬼子也沒有什麼用了,看了一眼手表,時針已經指向午夜12點多。
他擔心夜長夢多,決定立即采取行動。
他對著鬆野冷冷一笑:“小鬼子,竟敢跑到中國來作惡,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說罷,趙偉學伸出手指,乾淨利落地掐斷了鬆野的喉嚨。
隨後,他換上鬆野的西服,帶上鬆野所有的證件,向著關押謝婉婷的監獄飛奔而去。
來到監獄門口,趙偉學對守門的日軍出示證件,並用標準的日語說道:“我奉鬆野監獄長的命令,提取犯人謝婉婷到他的房間審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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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出示了鬆野的工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