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察覺到他那副冷漠的態度,繼續低聲自言自語:
“哎,我真是羨慕你家先生,他居然能忍受一個女人這樣挑戰他。要是換作我,早就……算了,還是算了,誰有那個耐心。”
話音未落,k就開始沉思起來,仿佛在幻想著自己與明月如果有機會接觸,會是什麼樣的情景。
他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揚,帶著幾分自信與自嘲:
“要是我,估計能讓她洗心革麵,賭癮全都戒掉,看看誰才是那個真正能改變她的人。”
阿旺終於開口了,聲音低沉,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警告:“k,彆忘了自己的位置。”
k頓時一愣,隨後露出一抹輕笑,轉身拍了拍阿旺的肩膀:“放心,我知道分寸。隻是八卦一下罷了。”
他頓了頓,又像是對自己說的,“不過,要是能有機會跟太太接觸一下,倒是也挺有趣的。”
阿旺依舊不為所動,眼神始終冷漠,他對k的風流倜儻習性習以為常,但若是他把爪子伸向太太,他不會坐視不理的。
經過長時間床上的折磨,明月的眼睛已經紅腫,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嗓音沙啞地答應:
“我發誓,再也不賭了,從此金盆洗手,絕不上賭桌。”她的聲音顫抖,帶著幾分無奈,也帶著徹底的妥協。
傅祈年才放下對她瘋狂羞人的折磨,讓她下床去蹲馬步,她這次確實被他惡毒地對待了,但她還是強迫自己站起來,捂著屁股,雙腿顫抖地開始蹲下。
她儘力穩住自己,但即便是這種最簡單的動作,也讓她忍不住痛苦地吸氣。
男人冷冷地看著她,聲音低沉而嚴肅:“如有下次?”
明月抽泣著,淚水滑過她的臉頰,脫口而出:“生的孩子沒屁眼!”
傅祈年眉頭一皺,下顎線條愈加明顯,整個人的氣場更加壓迫。
看著她那副帶著賭氣的模樣,又氣又無奈:“再好好想想。”
明月抬起淚眼,豎起四根手指,語氣卻異常認真:“再有下次,死老公!”
“.......”男人冷著臉,被她這番話嗆到,氣得更沉默了,抬手對蹲著馬步的女人招了招,示意她過來。
又想折磨她?
明月泛紅的眼尾微挑,整個一機靈,又改口,“再有下次,我死無葬身之地。”
一家人都被她自己罵死了……這種愚蠢的女人竟然能在賭桌上贏得盆滿缽盈,真是讓人難以置信。
“你能閉嘴嗎!”傅祈年聲音低了八度,幾乎是通過牙縫擠出來的。
又生氣了,明月get不到他生氣的點,不是讓她發誓,發誓這個也不對,那個也不對......那什麼才對!
傅祈年正要開口,卻被地板上突如其來的幾點鮮紅打斷。他的目光瞬間一凝,盯著那幾滴血,眼神複雜。
明月這才察覺到異樣,低頭一看,整個人僵住,“傅祈年,我被你弄壞了!”
她痛苦地哭喊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聲音帶著幾分急切和恐慌,“你賠我子宮!”
這一嗓子直接讓傅祈年的臉色徹底黑了,他本就薄唇緊抿,如今更是整張臉都透著寒意,但手上的動作卻異常迅速。他快步上前,將明月打橫抱起,動作輕柔又不失果斷,將她小心放到床上。
他的語氣變得柔和卻依舊帶著冷意:“是不是例假來了?”
明月迷茫地搖了搖頭,試圖理清思緒,腦海中回想著最近的情況。
她記得她穿過來就沒有來過例假了,算算也有兩個多月了吧。
明月遲疑片刻,才低聲回答:“不知道啊。”
傅祈年迅速從床頭櫃裡抽出幾張紙巾,輕輕墊在她的身下,並幫她擦拭絲絲殷紅,動作很是細致溫柔。
完事後,他往門口走去,打開門一條縫隙,看到k坐在門口的地板上似乎已睡著,而阿旺還在一旁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