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動靜,阿旺立刻轉過頭,恭敬地低聲道:“少爺。”
傅祈年看了一眼還在假寐的k,又掃視了一眼阿旺,冷冷吩咐:“去給太太買些月經用品。”
阿旺接令後,恭敬地點了點頭,轉身離開,步伐迅速。
傅祈年目送著他離去,目光轉向仍然假寐的k,“去找黑狼。”
他的聲音不大,但k很警覺,一下子站起來,點了下頭轉身消失在走廊儘頭。
在1988年,港區仍是某英國的殖民地,但隨著1984年《華英聯合聲明》的簽署,港區將在1997年回歸華國。這使得1980年代的港區成為華國情報工作的重點區域。
傅祈年以國營企業身份掩護自己,表麵上負責進出口貿易,實則領導著k和黑狼在暗地裡搜集情報或進行滲透工作,監控或保護支持回歸的港區政商界重要人物,防止他們遭到境外勢力威脅或暗殺。
關上門時,房間裡再次陷入了安靜。
他走回床前,靜靜地坐下,語氣溫和了許多,“放心,不會弄壞,弄壞了,我賠你。”
她咬著下唇,彆過臉,不想理他,拉著被子蓋住不雅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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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祈年彎腰,將散落一地的衣服撿起,隨手搭在臂彎裡。
微微抬眼,目光若有所思地落在明月身上,他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低聲開口:“我去洗個澡,要不要一起?”
“滾,討厭你!”明月氣鼓鼓扭頭,白了他一眼。
傅祈年無所謂地挑了挑眉,摸了摸下巴,轉身朝浴室走去,卻忽然頓住腳步,很認真地說:“……你的假發掉了。”
現在跟她說假發乾什麼?!!
明月伸手抓起一旁的假發,毫不留情地朝他砸了過去。
傅祈年抬手輕鬆接住,將那一頭紮眼的黃毛隨手擱在床頭櫃上,動作閒適得讓明月嘴巴癢癢,死死咬住牙關,才把喉嚨裡的粗話咽了下去。
浴室的門虛掩著,水聲傳來,伴隨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壓迫感。
明月抬眸望去,總覺得傅祈年在若有若無地盯梢她。
在鴻湖會館時,她就察覺到不對勁。傅祈年身邊的k,連同那些隱匿在暗處的下手,無一不是悄然戒備,手插在衣袋裡,分明藏了武器。
這些細節,明月看得清清楚楚。賭場長大的她,對這種暗流湧動再熟悉不過了。
但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傅祈年,一個表麵上正經從商的商人,怎麼會養這麼一批訓練有素的打手?更彆提那個k,竟守在他們房門外,擺明了是傅祈年的心腹。
她腦海裡閃過車上的一幕——k畢恭畢敬地喚傅祈年“老大”,語氣中夾雜著敬畏與忠誠。
“又在想什麼?”低沉磁性的嗓音驀地在耳邊響起。
明月猝然回神,抬眼的瞬間,傅祈年已不動聲色地靠近她,修長的身影遮住了她頭頂的燈光。距離近到她甚至能聞到他身上清冽的沐浴淡香。
他的頭發濕漉漉地垂著,沒有了平日裡一絲不苟的大背頭,隨意散落的發絲帶著幾分不羈的柔和。
身上還氤氳著熱氣,敞開的浴袍露出結實的胸膛,他一邊擦拭頭發,一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裡又帶著幾分讓人無法拒絕的侵略感。
此時,“咚咚”一陣敲門聲,阿旺買了太太的月經用品回來了,“先生……”
還沒等傅祈年開門,k已經忍不住哈哈大笑,貼著門板調侃道:
“老大,你快開門看看阿旺帶了些什麼!這大包小包的,像是搬家似的!”
傅祈年拉開門,一條縫裡露出了一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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