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明月還給你生了三個孩子,其中的老大叫韓明,其實是傅祈年的孩子,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說來可笑,我還是在傅祈年的遺書中知道的。”
韓震霆聽得出她語氣中的嫉妒和恨意,但心卻一點點沉了下去。
他想不信,可他信了。
因為一年前,他親眼見過洛平平拿著傅祈年的枕頭,緊緊抱著,閉著眼睛在使勁嗅,那種迷戀和執念讓他當時就有了不好的預感。而且,明月都能說自己是魂穿的,那麼洛平平說自己是重生的,也未必不可能。
他沉默著離開咖啡館,走進夜色裡,卻怎麼都無法驅散心頭的苦悶。然後,回到家裡,又聽到父母要他娶羅梅婷的事情,一下子壓抑得不行。
於是,他去了夜市的小攤,一杯接一杯地灌自己,仿佛隻有借著酒精,才能讓心裡那股子不甘和絕望平息。
而現在,他的頭痛、喉嚨乾澀和胃裡的翻江倒海,都是昨晚的後果。
客廳裡,韓父正坐在沙發上,戴著老花鏡,手裡是一份攤開的文件,紙張的邊緣微微卷起,顯然是翻看多次。聽到腳步聲,他抬起頭,神色複雜地掃了一眼兒子手中的行李包。
韓母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醒酒湯走了出來,白瓷碗上方氤氳著淡淡的藥草苦香。她穿著家居圍裙,鬢角幾縷發絲有些淩亂,眉心輕蹙,眼中帶著疲憊和幾分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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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了?喝點湯,醒醒酒。”她聲音柔和,卻藏不住擔憂。
韓震霆默不作聲地點了點頭,走到餐桌前坐下,雙手環著瓷碗,感受到滾燙的溫度,掌心微微出汗。
他緩慢地喝了一大口,溫熱的液體順著喉嚨流下,胃裡的翻騰感這才稍稍平息,但藥草的微苦殘留在舌尖,讓人不禁皺眉。
“爸媽,昨晚的事情對不起,以後不會再讓你們擔心了。”韓震霆放下碗,語氣誠懇,聲音裡透著低啞。
韓母的眼眶一下子就泛紅了,她伸手拍了拍兒子的肩膀,手心的溫度透過薄薄的布料傳遞過去,帶著母親獨有的溫存,“嗯,媽媽信你。”
她原本想再提一遍羅梅婷的事,可看見兒子眼底的青色倦意,知道他一夜未眠,心裡泛酸,最終隻是長長歎了口氣,難受地止住了話頭。
客廳裡短暫的安寧被韓父低沉的聲音打破。
“今天上午,和部隊打個電話辦手續吧。”
他的聲音在安靜的空間裡低沉而不容置疑,帶著一種經過深思熟慮的冷靜。
韓震霆眉頭微微皺起,目光沉了下來,帶著一絲不解:“什麼手續?”
韓父抬眼,鏡片後深沉的眸子裡藏著某種壓抑許久的決心,緩慢而堅定地吐出兩個字:“退職。”
空氣仿佛在瞬間凝固,韓震霆的眼中閃過一絲震驚,手指不自覺地收緊,但很快又緩緩鬆開,似乎不願讓情緒外露。
“爸,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他的聲音平靜溫和,帶著一絲苦澀,“但部隊是我堅持了這麼久的地方,我不能就這麼放棄。”
沒人回應,客廳的氣氛陷入沉默,隻剩下牆上掛鐘指針行走的滴答聲,清晰得令人窒息。
韓震霆沉默片刻,緩緩起身,動作溫和而堅定,他拿起行李包,站在門口,聲音不大卻無比堅定:“我走了。”
“兒子,你去哪?”韓母慌亂地追上去,聲音裡帶著顫抖。
“回部隊。”
他的語氣裡沒有怒火,也沒有怨懟,隻有不動聲色的堅持。
頭也不回地,他拉開門,門軸發出一聲沉悶的吱呀聲,伴隨著一股冷風灌入室內,帶走了客廳裡僅剩的溫度。
下一刻,房門在身後被輕輕關上,沒有震動,沒有怒氣,隻有寂靜的餘韻。
“真是一頭強驢!”韓父鮮少動怒,身為父母誰願意看著兒子光棍一生就為了個永遠也不可能的女人。
韓父起身朝電話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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