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牙,眼神堅定了幾分。
“我要留下來,要靠我自己乾出點名堂來。我要讓傅媽媽刮目相看。”
這是她心裡唯一能站得住腳的執念。
臨行前,明月叮囑她:“你先看看軍區有沒有人賣衣服。如果沒有——你就是第一個。”
“賣衣服不怕壞、不占地、不過期,還能慢慢做大,適合你這種剛起步的。”
沈之意記在了心裡。
她繞著家屬區轉了一圈,從托兒所到食堂,從辦公樓再到澡堂,步子慢,但眼睛很快。
——托兒所邊有一塊空場,家長接送頻繁;——澡堂外人來人往,熱鬨;——還有食堂旁邊那排小磚房,牆皮掉得差不多了,但位置好、臨街。
她邊走邊記,心裡暗自盤算:“門麵我找到了,接下來就是聯係明月……”
她眼中浮現明月精明的樣子,還有她口中的南方市場那些成堆的布匹、還有人聲鼎沸的小作坊.....
突然——
一聲尖細的嗓音在她身後響起,像用鏟子鏟了一下她的耳膜。
“哎呦,這不是沈同誌嗎?”
沈之意一頓,眉心皺起。
她回頭,就看到了陳彩畫。
這個女人她認得,哪怕想忘也忘不了。
她丈夫原本是家屬院中晉升教導員呼聲最高的,偏偏韓震霆空降而來,直接將她丈夫“排擠”了下去。
陳彩畫表麵上笑臉迎人,私底下卻處處針對她,雞毛蒜皮都能扯三天三夜。
她的嘴巴比廣城的廣播站還靈光。
“怎麼,不說說你在南方戰區的見聞啊?”陳彩畫笑著,聲音卻帶著酸味,“我們這些嫂子們,可都等著聽你講講大城市的故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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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想和我乾事業,就不要把精力花在沒必要的人和事上,遇事想想這個人能不能給你帶來價值.......”
沈之意想起明月的話,上下打量了陳彩畫幾眼。
呃.....是個沒價值的人。
就她一個鄉巴佬,也不可能會買衣服。
沈之意冷哼一聲,就沒打算搭理她了。
“怪冷的,”她頭也不回地說,“改天聊。”
說完扭頭就走,步子瀟灑,腰板挺直,裹在棉襖裡的細腰,依舊一晃一晃地奪人眼球。
陳彩畫有些納悶,沈之意不應該這樣不搭理她的.....
按她愛顯擺的性子,她應該會把在南方的所見所聞,和她們這些沒去過南方的嫂子大肆炫耀一番才對啊。
眯了眯眼,咬了咬牙,冷哼出聲:“裝什麼清高……沒腦子的小狐狸精!”
她嘴上罵著,視線卻嫉妒地黏在那腰身上。
午後,北京東單,南池子大街·羅梅婷的“雅補堂”
東單這邊,近皇城腳下,是傳統北京人心中的“地道”。
南池子大街靠近協和醫院,過去是名門望族紮堆的地段,如今雖沒了舊時光景,卻也依舊繁華熱鬨。
“雅補堂”便開在這條街口的胡同裡,掛著一塊古銅色招牌,窗邊擺著紫砂壺、花梨木展櫃裡是從廣東寄來的乾燕窩、血燕、官燕,還有人參、蟲草、海參等——正對症北京一帶注重養身補氣的老派客戶。
此時,羅梅婷穿著西裝外套,正坐在二樓的雅間裡與幾位港商談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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