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理所當然地將雞腿撕下一塊,熟練地放進他碗裡,語氣輕快,“她最近不是閒得發慌麼,頂著我那張臉招搖撞騙。我尋思給她找點正經事做,也算是替社會消除點隱患。”
“再說了,她畢竟是北辰的媽媽,等她混出點樣子,北辰也臉上有光。”
傅祈年盯著她,神情微妙,“真的?”
“當然是真的。”明月笑得坦蕩。
他忽然伸手,勾住她鬢邊一縷碎發,手指在她耳後輕輕繞了一圈,“你是不是……喜歡韓震霆?”
明月直接被湯嗆了一口,扭臉看他,咳個不停。
傅祈年輕輕給她順著背,神色沒什麼波動,隻是那雙眼,像深水裡藏著暗湧。
他知道自己不是明月的初戀,更不是她的第一次。
那年他上完床後,他讓人在深入查,看看到底是哪個男人要了她的第一次。
結果,那男人早死了好多年了。
是她的一個家教老師。
看到死人照片時,他愣了幾秒,和韓震霆有幾分像,也是一副黑框眼鏡,長得白皙。
這麼多年了,他從沒提過。
不是忘了,是不敢提。
那種在他心頭紮了根的酸楚——連敵人都不存在了,卻還是讓他吃了一肚子的醋。
明月咳得眼淚都出來了,扯過傅祈年的白色短袖就往臉上擦。
他動也不動任她擦,眼角卻隱隱抽了一下——袖子上沾了她的眼淚、湯漬,還有一點油光。
傅祈年微微偏開頭,然後一副嫌棄的樣子,“沒想到你這麼不講衛生。”
明月直接掰過他的臉,語氣帶點怒氣:“傅祈年,你腦子裡到底裝的是什麼屎?”
男人眼珠子往左邊轉了一下,不服氣地哼了一聲,“你不就那點腦子麼,一見到那種斯文敗類就跟掉魂一樣。”
話音未落,一陣熟悉的雞油味和她身上淡淡的玫瑰香同時飄進鼻尖,臉上還有一陣勁風。
他沒躲,挨了她一巴掌後,突然笑了。
她冷靜幾秒,眉頭一蹙,狐疑道:“你是不是有點受虐傾向?”
傅祈年笑意更深了,語氣淡淡,“你揍我就代表你在乎我。”
明月:“……”
她把筷子往碗邊一擱,真想把他一起燉了算了。
因為明月提到書號的事情,傅祈年當然不願意小胖妻為這事出賣色相,於是他還把東方澤約了出來,又叫上了江尉遲,三個人一起去了南鑼鼓巷裡一家私密酒吧。
小酒館是江尉遲的常去地,門臉不大,進了裡間卻彆有洞天,昏黃的燈光照得實木酒櫃泛著暖意,角落裡傳來舒緩的老爵士。
傅家在南方如魚得水,但在北方京圈,說白了,還是個“外姓人”。
而江家不同,十幾年前便紮根京城,曆練出來的手腕和人脈,紮實得很。
兩家人雖不同脈,但從軍政到商路,一南一北,各有長短,交情也不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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