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辰是大孩子,這幾天來來往往的軍車以及軍叔叔們,難免引起他的好奇,一來二往,他也就知道爸爸要轉業下海,而部隊不放他走。
傅祈年笑沒了:“問這麼多乾嘛,想去當兵?”
傅北辰沒接話,腳尖輕踢了一下門檻:“你當初不是說,這身衣服脫了就不想再穿回去?”
傅祈年垂眸,指尖摩挲過肩章的邊緣,片刻才道:“可人有時候,總得穿回去。”
明月晚上被老太氣的,又聽說她買的是凶宅,飯都快吃不下了。
打開收音機,擰到廣城縣廣播台兒童頻道。
這個頻道從晚上七點半播到八點整,是“東方家x廣城廣播台”合作試運營的一部分,專門播講童話和寓言,試圖打造“兒童睡前黃金十五分鐘”,主打“讓廣播陪孩子長大”。
故事正講到《小刺蝟過冬》,小孩的聲音清亮溫柔,配樂是老式風琴與口琴,音質乾澀卻有種年代感的暖意。
明月坐在桌邊,一邊聽,一邊用筷子戳碗底剩下的青菜葉,神遊物外。
就在刺蝟正給自己壘第二個草窩時,電話鈴突兀響起。
她一個激靈,蹭地起身奔過去,抓起電話筒。
“喂?”
那頭是熟悉的男聲,低啞裡透著點疲憊,尾音還沾了點笑意:“我掐著點兒打的,趕上了吧?”
明月嘴角一翹,語氣卻哼哼唧唧:“差兩秒你就欠我一個電話賠償。”
傅祈年輕笑了一聲,聽起來像是整個人卸了半口氣:“老婆,你在乾嘛?”
“你想聽什麼?”她故意拿腔。
“嗯,想聽你跟我撒嬌。”男人語調懶散,帶著慣有的低調輕佻。
電話線那頭,兩個小時就這麼過去了。
燈光越發昏黃,電話筒貼著她的臉都發了熱,像多說一句,線都會燒斷。
明月模仿白天宋老太太那通陰陽怪氣的腔調,斷斷續續講了幾句。
傅祈年一聽就笑了,低低的,還帶點咬牙切齒的寵:“你可彆真動手,出了事我可擔不起你這個案底。”
“她再來叨叨,我真得把她那副假牙摘下來當花盆。”
“你不是作精嗎?”他調侃,聲音慢悠悠的,“怕她做什麼?”
明月眼一翻,“你等著,等我忙完這陣子,我作死她。”
傅祈年爽朗的笑聲從聽筒裡傳來,明月聽著從耳朵一陣電流到尾椎骨,她都能想象他笑得時候,那眉眼微微眯著,兩顆虎牙露著,像個大孩子又帶著點糙漢的帥氣。
她舔了舔唇角,突然想起房子的事,聲音一緊:
“還有,那阿旺,給我弄了套凶宅。你信不信他貪了我錢?當年,我可兩隻眼睛親眼看到他在吃大餐!肯定拿了差價!”
傅祈年那頭沉默了兩秒,仿佛在咂摸這個信息的嚴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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