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幾天在胡同裡扶了個摔倒的大爺,還送去醫院了。現在整條胡同都改口叫我好姑娘。”
她瞪著他,壓低聲音,“我可不想哪天有人貼著牆根,聽到我喊你‘老公再來一下’的聲音。”
傅祈年低笑出聲,眸裡笑意像水一樣漫開,懶洋洋地晃著,偏偏不說話。
他不知怎麼就偏愛她這副緊張兮兮的模樣,像隻炸毛的貓,越跳腳,他就越想摸。
手從她身後滑下來,落到她腰側,動作不輕不重,像帶著惡意的逗弄。
明月立刻警覺,眼神一斜:“你……”
她話沒說完,裙擺被他順手拎起。
明月臉色一變,直接一屁股坐回他腿上,狠狠壓了他一下:“坐死你!”
傅祈年喉結輕滾,笑出聲來,聲音沙啞:“做是動作,我倒不介意死得體麵點。”
明月半跪著,裙擺早就亂了形,卷到了大腿根。
陽光透過擋風玻璃斜斜地落下來,打在她裸露的肌膚上,白得晃眼,細膩得仿佛吹口氣就能化。
傅祈年眸色深了幾分,手指停在她後背,輕輕一挑,像在解一道不太情願的扣子。
他俯身靠近,聲音低啞:“彆動,我就看看。”
他的壞,不在動手動腳,而在於太沉得住氣。
越是光天化日,他越偏要磨蹭得人心口發燙,氣息一寸寸逼近,曖昧卻不失分寸。
車廂太小,連拉鏈摩擦的聲音都變得曖昧,呼吸纏在一起,細得能聽見彼此的心跳。
明月咬著唇,紅得像染了薔薇花汁:“傅祈年,你真不是個東西。”
他嗯了一聲,語氣倒很誠懇,一手托住她後背,一手慢慢沿著肩線描過,像在研究自己最寶貝的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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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他低頭,唇貼在她頸窩,聲音近得幾乎貼著皮膚,“你真香。”
她喉嚨像卡了根羽毛,癢得難受,指尖一抖,不小心劃過他襯衫底下緊實的肌理,觸感滾燙,帶著汗氣後的微涼,卻讓她整個人像是被電了一下。
傅祈年眸光一沉,手掌托住她腰,另一隻順勢落在她膝彎裡輕輕一扣,將她整個人圈得更緊了些。
喉結滾了兩下,卻克製著什麼也沒說,隻是呼吸貼著她耳邊,一下一下地拂。
他低頭,在她鎖骨邊啄了一下,像隻蓄勢待發的野獸,隻動嘴,不下口。
明月喘息微亂,下意識去擋,被他一把握住手腕,貼在胸前。
他的心跳很重,震得她手心發麻。
車裡空氣像被煮開,連窗玻璃都起了層薄霧,曖昧氣息層層疊疊,把人困在裡麵,逃不出去。
明月唇瓣泛紅,眼神有些迷離,想開口,卻隻吐出一個快字,就被他堵住了聲音。
直到最後,她癱軟在他懷裡,睫毛輕顫,臉頰紅得幾乎滴血,連呼吸都還沒緩過來。
傅祈年氣息尚未平複,手臂依舊環著懷裡軟得不像話的女人。窗玻璃上蒙著薄霧,空氣裡還殘留著她身上的甜香。
他俯身拿了紙巾,擦了擦自己唇角那一點不太規矩的痕跡,動作克製又利落。
明月像是快要睡過去了,靠在他肩窩,小臉紅得驚人,發尾都濕了一縷,貼在脖頸上。
傅祈年垂眸看了她一眼,低聲道:“真會折騰人。”
他動作輕緩地拉了張紙巾,從她肩頭沿著鎖骨滑下,落在胸前,避開敏感處,隻是拭去那些模糊的、屬於他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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