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伸手解了車門鎖,動作沉穩,語氣不緊不慢:“上車。”
“去哪?”明月揚起下巴,像是在鬨。
“你不是說餓了?”
“我問你去哪——”她靠近一步,眼裡藏著笑。
傅祈年回頭看她一眼,目光沉了幾分,但語氣還是淡淡的:“開房還是回家,你選。”
話一出口,他自己都停頓了一秒,看著稚嫩的小臉,他居然這麼禽...獸!
明月“噗嗤”笑了出來,整個人軟在他懷裡,仰著頭看他,一字一句,“傅祈年,你這句話說得,真不要臉,人家還那麼小......”
他眉峰微動,不否認。
隻是低頭,貼近她耳邊,聲音幾乎是貼著皮膚鑽進她耳朵裡:“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小姑娘!”
後麵三個字,他咬重音量。
明月媚眼如絲,輕哼一聲,“我二十好幾了,不是小姑娘!”
傅祈年輕輕一笑,繞道副駕駛,拉開了車門,“那就彆哭。”
“......”明月心顫了下,咬了咬唇,激動又害怕。
k站在二樓點了根煙,看著遠去的車子,問一旁的黑子,“那個小女孩,覺不覺得幾分像明珠?”
黑子點頭,“所以,你的意思是先生找了個太太的替身?”
黑子昨天找k喝酒,問了傅祈年為什麼這幾年一直往賭場和舞廳去,k告訴他,傅祈年應該是在找已亡的太太,因為每次叫的陪酒女,見到幾分像胖妞或者沈之意的女人,他都會多看兩眼。
傅祈年私宅
半山彆墅靜臥在山腰,紅磚白牆,錯落有致,背山麵水,像是從畫裡搬出來的。
明月下車的那一刻,便被眼前這棟氣派又清雅的宅子吸引住了。
院子不大,卻精致得像日劇裡的庭園,連石板小徑都修得彆致。
“這是你家?”她踢了踢腳下的鵝卵石,語氣裡透著點驚訝。
話還沒說完,一道影子就籠了上來。
傅祈年從背後抱住她,聲音低啞,“不是你家,是我們家。”
他的話還沒說完,他把她轉了身,唇已貼上來,帶著濃烈得幾乎要將人燒化的情緒。
明月剛張口,一道縫隙就被他鑽入。
“進去。”他邊吻邊帶她朝門口走,低聲啞語在她唇邊輾轉,“院子裡風大,不適合。”
門一關上,整個世界都靜了。
傅祈年沒急著脫衣服,隻是呼吸越來越重,像是壓抑了許久。他低頭看她,眸色漆黑,仿佛有火焰翻湧其中。
“你就穿這麼點?”他手掌沿著她後腰一路探入,力道又狠又準。
她嬌魅一聲,伸手推他,被他一把扛了起來。
她確實輕,像一團軟雲。
裙擺從他臂彎上卷,露出一截白得晃眼的大腿。
他步伐大,將她直接放在米白色沙發上,那是他最喜歡的位置。
她的黃發像溪水一樣散開,鋪在沙發上,空氣中都是她身上的香味,甜膩得要命。
“我們去床上,好不好?”她微微喘.著,眼神水潤。
傅祈年低頭看她,領帶一扯,襯衫扣子被他一顆顆解開。
他笑得意味不明:“你知道我不喜歡床。”
她臉頰一紅,剛想躲,就被他一掌按住膝彎,微微一折,整個人就窩進了沙發角落,成了他喜歡的角度。
她知道他有點怪癖,喜歡狹小空間、局促喘息的壓迫感。
明月很自覺地撩起裙擺,白色一片布料遮不住豐盈。
他喜歡她穿丁字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