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喉結重重滾了滾,沒有著急動作。
肉眼可見的眸色沉了許多,修長的手指故意有一下沒一下地逗它。
明月腰.身.扭了下,實在這個撓癢癢讓人抓心撓肝的。
“這兩年……”他低嗓,“你怎麼現在才來?”
她咬唇,不想說實話讓他擔心,轉了個彎:“我去學了點……豐胸提臀的功夫,要不怎麼配得上你?”
傅祈年沒笑,隻低頭盯著她的眼睛,似乎想看透那點心虛。
她撒謊時,音量總會不自覺提高幾分,他熟知她的尿性。
他沒捅破她的謊言,冷笑一聲,“倒也確實見效。”
她想再回嘴,卻被他突然的動作堵住了。
屋內隻剩斷續喘.息與細碎呢.喃。
沙發終究太小,幾番折騰後,她一直哭疼,傅祈年沉著臉把她打橫抱起,朝臥室的大床走去。
她頭埋在他肩窩裡,委屈又嬌氣地罵他:“都怪你?”
“怪我太大?”傅祈年沒好氣,“怎麼這麼難伺候。”
真的是年紀越小越嬌氣的不行,幾次都沒有成功,一點點疼,就哭著喊著......要拉他去喂鱷魚。
傅祈年有點頭疼,偏偏對她的眼淚無所適從。
廣城·明家
傅祈年是頭一回踏進明賀之的地盤,他坐在駕駛室,看著前方那座修得極為講究的三層洋樓,才驚覺——他們兩家,居然隻隔著五分鐘的車程。
近得過分。
但他沒敢多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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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明月交代了幾句,男人單手打輪,車子猛地掉頭,尾燈一閃即走。
他心虛.....內心某處覺得自己做得不太對,可又覺得很對。
明月剛一推開帶著鐵鏽味的大門,院子裡便“晃當”一聲脆響。
她下意識一抬頭,就看見那把剪刀從花壇中滑落,幾朵玫瑰在地上掙紮,瓣如血染。
明賀之身著藏藍色中山裝,衣角仍沾著泥土,站在玫瑰前,目光冷冽。
他沒說話,隻是沉著臉轉身往屋裡走,手指卻緊緊收攏,骨節發白。
他隔著鐵門就看見她從傅祈年的車上下來的樣子。
裙角皺著,步伐不穩。
他不用問就知道她乾了什麼好事。
氣的一口氣堵在喉嚨裡!
明月咬了咬唇。
傅祈年說他會找機會親自跟她父親和奶奶談談,但看眼前這架勢,八成有得談。
她腿一動,猛地一抽疼,痛得她齜牙咧嘴。
砝碼卡立刻跑過來扶她,焦急地看著她的裙擺和蒼白的臉。
砝碼卡雖然沒有經曆過男女之事,但明月的父親經常帶女人回家,那些從房間裡出來的女人都是像小姐這般模樣——腳軟腰癱,妝都花了。
她以為老爺讓小姐去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而且還沒有做好,老爺才會那般陰沉的臉,在生氣。
砝碼卡覺得小姐在她大伯這裡是寄人籬下,她不喜歡這裡,她還是想回德國莊園。
“小姐,是不是你爸爸……是不是讓你去陪男人了?”砝碼卡心頭冒冷汗,小心翼翼地問。
“不是,我爸爸對我很好。”明月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放心。
但她這副模樣,確實不像是被溫柔對待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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