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勇西死了!
剛剛死在了看守所裡。
當這個消息傳來的時候,不僅是向明陽,魏平陽才是感到最震撼和震驚的人!
因為王勇西可是關押在市裡的看守所,可以說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死去的人!
這他嗎簡直是最大的嘲諷!
“怎麼死的?為什麼之前一點預兆都沒有?”
魏平陽猛地拍了一下桌子,非常憤怒的質問道。
向明陽也是感到驚駭,他知道魏平陽是對他發脾氣了,因為跟看守所那邊一直都是自己在聯係。
這個時候向明陽隻能把所有責任往彆人身上推,而且是很客觀的邏輯。
他說道:“目前還不是很清楚,看守所的一切都是張林貴在負責,而且我重點叮囑過張林貴,讓他必須盯住王勇西,不能出一點問題,可沒想到,還是出事了,要不,現在馬上把張林貴喊過來問問怎麼回事?”
魏平陽臉色冰冷到了極點,厲聲道:
“現在喊過來問情況,人都死了,有用嗎?現在最大的問題是,王勇西到底是怎麼死的?不查清楚這個問題,對我們接下來的計劃有巨大的影響。你再問問張林貴,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向明陽急忙答應,然後去了衛生間打電話。
而魏平陽這邊還在跟林雷通著電話,短短十幾秒之間,他各種心眼子飛快的轉動,這些事到底該怎麼處理?
無論如何,王勇西死了,現在就隻能緊緊的盯住王藝妮,絕不能再讓王藝妮出現意外。
所以魏平陽臉色一沉,重新把捂著的手機打開,厲聲說道:
“林雷同誌,王藝妮的事情暫時擱置,市上突然發生了重大事件,你馬上來我辦公室,我有重大工作要跟你談談!”
林雷聞言一愣,剛剛還在交涉王藝妮的去留問題,現在怎麼突然要把我叫去市委談話了?
林雷有些沒反應過來,但毫無疑問,市委書記親自叫他去麵談工作,這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所以林雷儘力延遲的說道:“魏書記,一個小時,我馬上到!”
“林雷同誌,是我說話不利索呢,還是你耳朵有毛病,我說了,有緊急重大事情要找你談,放下你手邊的一切工作,馬上來我辦公室,我說的是馬上!如果因為你耽誤了工作,一切責任由你承擔!”
魏平陽非常嚴厲和憤怒的說道,說完就掛了電話,根本不給林雷半點拒絕的時間。
一時間,林雷懵逼了,他不明白發生了什麼,按正常邏輯來說,他根本不夠資格讓市委書記親自打電話麵談工作的,而且還是去市委書記的辦公室,這他嗎玄說了!
魏平陽之前要求市局帶走王藝妮的命令,因為有理由林雷可以拒絕。
但現在轉換一種方式,要求你馬上去麵談重要工作,這個命令沒法拒絕。
現場,區分局還在跟市局僵持不下。
可林雷知道這個事恐怕不是自己能夠頂得住的了,他急忙撥通了陳精的電話。
“陳區長,市局來了,我們對王藝妮的抓捕很不順利,現在魏平陽命令我馬上去他辦公室,說有重大工作要跟我交代,我認為這裡麵有很大的問題,你拿個主意吧?”
林雷彙報了真實情況,這一切不是他能掌控的,所以隻能由陳精來做決定。
本以為陳精不會答應,但出乎意外的是,陳精很淡定的說道:
“王藝妮的事情,你暫時不用管了,既然是市委書記的命令,你不去不行,去吧!有什麼問題,回來再說。”
聽到陳精的話,林雷更是滿腦子的懵逼,王藝妮是這兩個命案的關鍵人物,就這麼放棄了,那他們之前的所有努力豈不是白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