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鴻川起初還以為是哪個老朋友,不方便用原來的電話,換了個電話打給自己可能是有什麼重要的信息,於是才這麼問道。
但向明陽直接說道:“你是錢鴻川吧,燕京錢家的,你在國外做生意,我說的對吧?”
第一次遇到這麼帶著挑釁意味的電話,錢鴻川不屑的笑了笑:
“是的,我是錢鴻川,你是誰呢?”
向明陽聲如洪鐘氣勢很強的說道:
“我叫向明陽,是光州市政府的人,你可能不認識我,但魏平陽你應該認識,我今天給你打這個電話,是有一件大事需要請你幫忙。”
錢鴻川皺了皺眉,魏平陽的破事,能有啥事,但他還是想聽到最後,於是說道:
“原來是魏平陽叫你打的電話,說吧,什麼事?”
向明陽也沒解釋,借著魏平陽的名頭,說道:
“錢總,是這樣的,叫王藝妮的女人從我們市的銀行貸款了十個億,原本用於法拍的,這是和政府達成了協議的,可王藝妮膽大包天,居然把這筆錢轉出境外了,現在這些錢進入到了你的手下靜姝的公司裡,而王藝妮是想卷款攜逃,沒想到她最後卻意外死在了家裡。這個事對政府很重大,所以很希望錢總能夠幫個忙,把這筆錢轉回來,要不然我們政府很難辦啊。”
錢鴻川見多識廣,人老成精,雖然明麵上也做著很多正規的大生意,但你乾的事也是很多見不得光的事。
他對王藝妮的事情了如指掌,王藝妮通過他的渠道幾個小時就把十個億轉移出境,事先兩人是達成了協議的,錢鴻川也是做這個生意的,要抽取百分之18的費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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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沒想到王藝妮原本計劃偷偷出境的,沒想到意外死亡了,更沒想到的是,現在居然有政府的人來向他追債。
“按道理來說,向書記,我應該幫助政府,但我們這一行有我們的規矩,隻要這筆生意做了,隻有她本人或者拿著她本人的委托書的人,可以拿到這筆錢,其他的我們一概不認賬,希望向書記不要為難我。”
錢鴻川還是比較客氣的。
但向明陽已經心魔如狂,他大聲的說道:
“錢總,我希望你能破例幫助政府度過這個難關,這也是魏平陽的意思,你也是中國政府養大的人,現在做了大生意,區區十個億在你眼裡也算不得什麼,但卻給了我們一個天大的恩情,如何?”
向明陽天真的以為魏平陽的名頭好用,畢竟魏平陽和錢鴻川都是燕京豪門的人,這個麵子還是要給的,就算以後魏平陽知道這個事了,還能把自己宰了燉湯不成?
但錢鴻川聲音突然一冷,說道:
“區區十個億對我來說的確不算什麼數額,我原本也可以給你們政府一個麵子,但魏平陽的麵子我不給,老子跟他不熟,如果我猜測的不錯,你們的目的不是替政府追回這筆錢,而是想吞下這筆錢,向明陽,你們跟我玩這些心機,還差得太遠!以後不要再打我電話了,我很忙,沒時間跟你這樣的狗腿子聊天,你好自為之!”
說完,沒等向明陽反應過來,錢鴻川已經啪的掛斷了電話。
再打過去,已經無法接通,顯然對方已經把向明陽拉黑了。
這一下,向明陽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一股暴怒的怒火從他心頭狂湧而起。
砰的一聲巨響。
向明陽把手裡的茶杯摔在地上,瓷片飛濺,殺氣凜然。
“草他嗎的!錢家的人就這麼猖狂嗎?不行,這筆錢必須要回來。戴國春,我們必須要把這錢要回來,要不然你會坐牢的。我的意思是,我們找不起錢鴻川,我們還找不起靜姝哪個女人嗎?從這個女人下手吧,這錢一定拿回來,到時候,我們再從銀行帶幾個億出去,我們去外麵享受榮華富貴,不再受這些製約,你意下如何?”
聞言,戴國春漸漸瞪大了眼珠,一顆心也沉到了穀底,如果被冰水漫灌,遍體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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