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著簪子,準備去地庫的時候,被秦夏給握住了手臂。
他好奇詢問:“怎麼,現在就想要戴上了?”
說著,他就將簪子給拿著在她的頭發前比劃著。
卻被她給拒絕。
“不,不戴,我有事兒求你。”
忽然如此嚴肅,著實是讓顧軒霖有些不自在。
“有事兒說事兒,說求我,我可就不答應了。”
既然他如此直接,那就直接一些好了。
“能借一些東西給我嗎?我準備辦個展覽,用顧家地庫的寶物……”
“要多少?”
“當然是……越多越好……”
她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顧軒霖給打斷。
“那我可要拒絕了。”
他很嚴肅:“你是知道的,地庫寶物雖然多,但是都很寶貴,要是出了事兒的話,可就不好了。”
他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
“那可以展樣品嗎?就是,我去畫下來,然後找人給仿製出來……”
如此,既可以展示,也不會讓寶物受損。
顧軒霖聽秦夏那意思,已經是打定主意了。
無論如何,這展覽都是要辦的。
所以,她的話,他算是明白了。
他點頭說:“好,那你就跟我進地庫吧。”
地庫再次回到他手中,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秦夏許久沒來。
都覺得有些陌生。
她走在那地庫,望著顧軒霖的背影,有些茫然。
顧家的地庫,她的進貨空間,都昭示著他們不是一般人。
如果說顧家地庫是顧家祖上的給予,是一代一代的累積。
那麼她的進貨空間又是誰創造的,又是誰好心給她,為何要給她呢?
她是那個天選之人,之前並沒有深究。
現在想來,覺得有些怪異。
正在思考著時候,耳畔是顧軒霖溫和的聲音。
他說:“這是我最近發現的房間,還沒有打開過,正好你來了,我們一起打開。”
那是一扇看上去很是沉重古樸的石門,門的周圍是雕刻著繁複的紋樣。
秦夏好奇:“怎麼開?”
“不知道,我先研究一下。”
顧軒霖走了過去,對著那繁複雕刻的石門,左看右瞧,試圖找出個什麼機關。
卻沒有任何的用處。
他道:“沒有機關……”
“會不會是用血,比如我的……”
說著他就拿出來了一把匕首,要劃拉自己的手。
對自己可真的是夠狠的,秦夏見著他如此,一下子就慌了。
她迅速過去,奪回他的匕首,嚴肅道:“不準傷害自己,開不了就不開就是了。”
反正地庫的東西既然在這裡了,也不會突然就不見了。
現在開不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有辦法了,也不急於一時。
顧軒霖見她如此擔心,笑了笑,隨即將匕首收了起來。
他說:“那就不該就是了,我帶你去其他地方看看……”
秦夏剛點了一下頭,她很自然地伸手過去,試圖將顧軒霖的手給握著。
卻發現他呆愣地站著。
“都拿出去的寶物了,還沒有送出去,也太丟臉了吧。”
“給她戴上,流光簪給她戴上,必須戴上。”
顧軒霖的耳畔是一抹十分嚴厲的女人聲音。
等到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看見秦夏一臉擔憂地盯著他,臉色不好。
他迅速將流光簪給拿了出來,迅速戴在了她的頭發上。
意識到他的舉動,第一時間秦夏想要將簪子給拿下來。
卻被顧軒霖給抓住了手臂。
“我送出去的東西,你這麼不給麵子,是瞧不起我嗎?”
他的聲音不大,言語當中卻是充滿了嚴厲。
突然就像是變了個人一般,那突然發飆的樣子,十分唬人。
“不是,我是怕太貴重,怕再摔了……”
“必須給我戴上。”
顧軒霖霸道地瞪著她,如此,她自然是沒有選擇的餘地,隻好妥協。
“好,我戴上就是了。”
簪子彆在發間,也沒有鏡子,秦夏自然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