診所提前半個月就貼出了診所放假通知,總共放半個月的假。
在倆人準備回老家的前兩天,邢娜把婚禮當天幫忙的幾個人約到一起聚聚餐,確定每個人的任務同時也算是提前感謝一下大夥兒。
伴郎是齊猛,伴娘是邢娜在益民本草的同事小於,這倆人都是很能調動氣氛的人,其他人都是幫忙乾些雜活。
所有的事都定好了,大家逐漸就開始互相找有共同語言的同伴,小範圍地聊著自己感興趣的話題。
小於有些羨慕地看著唐澤仁,和邢娜說:
“真羨慕邢姐,終於找到了如意郎君,我祝福你們!”
小於比邢娜小一歲,是個大專生,剛到公司跟著邢娜學習了三個月,現在主要負責中都市為核心的幾個市製藥廠的業務。
身材長相也挺不錯的,但是因為自己的眼光比較高,所以現在連男朋友也沒有。
邢娜很深情地看了唐澤仁一眼,開玩笑的和小於說:
“謝謝,你也趕快找一個吧,彆挑了,再挑就挑花眼了!”
小於歎了口氣說:
“現在的工作太不順心,什麼事都提不起興趣!”
邢娜勸道:
“工作再努力,受益的也是老板,這個歲數了還是得以自己的事為主!再說,你負責的都是大客戶,工作可比我原來的好做多了。”
小於有些無奈地說:
“好做什麼呀,你的工作雖然零散,但是金額都不算大,結款好結。我這邊那些藥廠,一到月底結賬時就開始擠牙膏。
說好月結的,現在三個月能結清的已經算是好的了。咱又誰也得罪不起,就連一個小采購都得像祖宗一樣供著,要不就難為你!
我這半年,因為回款不達標,已經被扣三次獎金了,再這樣姑奶奶也不想伺候他了!”
邢娜很讚同地說:
“其實都一樣,醫院也不好做,一到對賬結款了就得求爺爺告奶奶的,誰都想插一腳!”
小於說道:
“醫院好多了,隻要和院長搞好關係就行,反正又不是他的錢。不像那些製藥廠,已經改製的,老板就不想給你結。
還沒改製的就更不用說了,本來就半死不活的,錢都被他們霍霍完了,能給員工按時發工資就不錯了,至於供貨商的錢都是能拖就拖!”
邢娜也很理解地說:
“也倒是,這些製藥廠大部分都是國企改製重組的,以前的領導把工廠搞得都嚴重虧損,然後再低價轉給他們的親戚朋友。
承包的其實也就是為了那點兒廉價資產,沒幾個真正做事的,做出的產品沒有競爭力。
維持幾年來個破產清算,他們把錢一分拍屁股走人了,哪管其他人的死活,倒黴的就是那些工人和供貨商!”
小於也應和道:
“是啊,現在手上的客戶已經有兩家又要破產清算了。我早就和老板說停了他們的貨,但是老板不同意,現在要不回錢又怪我!”
邢娜趕忙安慰道:
“彆總想工作的事,越想越心煩!”
小於這時突然意識到,今天的主題,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你看我一說這個就滿腹牢騷,今天提這個太煞風景,邢姐趕快給我也介紹一個像唐哥這麼優秀的如意郎君!”
唐澤仁本來和齊猛說著話,一聽小於這麼說,開玩笑地說:
“想找我這樣的可不好找!全西川省也就這麼一個,已經名花有主,永遠也沒機會了!哈哈……”
邢娜白了唐澤仁一眼,裝作生氣地說:
“女人說個悄悄話,你插什麼嘴?一邊待著去!”
說完用眼神指了指對麵的研究生小鄭小聲問小於:
“你看小鄭怎麼樣?和你同歲,長得也過得去,還是研究生呢!”
小於也很大方地看著正在和旁邊人說笑的小鄭說:
“嗬嗬……長相可不敢恭維,看這個人倒是還行,就是有些靦腆,不過這樣的男人放心。
也不知道人家能不能看上我,再說還是學生,等他畢業了我都成老姑娘了!”
邢娜笑著慫恿道:
“研究生也可以結婚啊,為什麼要等畢業呢?今天他可偷偷看了你好幾次了,你就給人家個機會唄。哈哈……”
小於也笑著問:
“他都不敢和我說話,我怎麼給機會?”
邢娜很高興地說:
“看來你挺滿意的,姐給你創造機會!”
吃完飯後,邢娜開始給大家分配任務,就是讓幾個開車的順道送一下那幾個沒車的,最主要就是讓小於送小鄭回學校。
邢娜的老家離省城不到二百公裡,和唐澤仁的老家差不多,也沒有什麼不習慣的地方,邢娜父母對唐澤仁也挺滿意的。
大年初三,邢娜就和唐澤仁回到省城,準備婚禮的事。這半個月的假期一天也沒輕鬆過,真的就像打仗一樣緊張。
好在邢娜從兩個月前就開始籌劃,想的也很周到,整個過程也很圓滿。
邢娜找了個旅行社,雇了兩輛大巴車把農村的親戚都拉在了省城,婚宴結束後又讓在省城周邊玩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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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澤仁的表叔表嬸帶著他的小表妹,在省城住了兩天也回了老家。
這半個月彆說是邢娜了,就連唐澤仁都感覺像是脫了一層皮,但看邢娜臉上幸福而自豪的表情,再累也值得。
邢娜的弟弟邢捷,今年十九歲,剛上大一,在外省的一個大學學的計算機專業。
小夥子其實長得挺帥氣的,就是帶著高度近視眼鏡,也不是很愛說話,看上去屬於那種標準的技術男。
隻要有時間就待在屋子裡看書,也不怎麼和他這個姐夫說話,這段時間總共加起來也沒和他說過十句話。
邢娜的父親也是少言寡語的人,她母親的性格和邢娜一樣很外向,也是家裡的主事人。
邢娜的長相隨了父親,但是性格隨母親,完全就是繼承了父母的所有優點。
辦完婚禮後,邢娜的父母也想回老家,邢娜有些生氣地問:
“好不容易來一次,乾嘛這麼著急?”
邢娜母親說:
“快開春了,哪能總待著,得回去準備種地了!”
邢娜還是裝作很不高興的說:
“我不是說了嗎,小捷也上大學了,你們也該歇歇了。我們現在的收入挺高的,咱今年就彆種地了!要是我生了孩子還想讓你們給帶呢!”
邢娜母親看了一眼丈夫,笑著和邢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