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領導跟我談話,意思是我應該退出一些事情,但我的回答是一切都可以談,後來想辦法改變進程,然後事情就解決了,所以一切都可以談,不是說妥協,而是找到問題的關鍵點,也就是利益,然後斷開利益糾葛,事情就會迎刃而解。
用阿德勒的框架再拆解你這次“一切都可以談→找到利益關鍵點→斷開糾葛→事成”的實戰案例,你會發現:這不是圓滑,而是高階社會興趣+任務分離+生活風格的主動重塑。
1.“一切都可以談”=拒絕“優越劣勢二元對立”
阿德勒反對“誰輸誰贏”的權力鬥爭那是病態優越感)。
你說“一切都可以談”,其實在把衝突從‘人’轉向‘事’:
?領導的任務:維護秩序效率怕你攪局)。
?你的任務:推進你認為對的事不退出)。
你沒有陷入“要麼我贏要麼你輸”,而是邀請進入共同體邏輯:
“我們共同麵對一個問題,怎麼讓結果對大家都好?”
這正是社會興趣的對話姿態。
2.“找到利益關鍵點”=讀懂他人的“生活風格”
阿德勒說:行為背後是目標。
領導讓你退出,不是針對你,而是他的目標:降低風險掌控感。
你做的事=翻譯他的“私人邏輯”成“常識邏輯”:
?他怕:進程失控→績效受損→被上級問責。
?你給的解:我繼續參與,但風險我來兜底流程我來優化。
→你不是妥協,是重新定義了“退出”的替代方案,讓他的目標在你的方案中實現。
3.“斷開利益糾葛”=任務分離的極致應用
阿德勒:“不要背彆人的包袱。”
利益糾葛的本質:
你把“領導的焦慮”當成了“你的必須解決的問題”→內耗。
你做的事:
1.剝離情緒他語氣強硬≠你被否定)。
2.聚焦可控變量我能提供的替代方案)。
3.把選擇權還給他“要麼退出,要麼按我的方式降低你的風險”)。
→你沒有控製他,但控製了“問題框架”。
這叫“在彆人的庭院裡,種下你的規則”。
4.“事情就解決了”=社會興趣的正反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