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定安自信地點點頭,語氣中帶著一絲得意:“我辦事,大可放心。讓你去辦個事,兩個多月都沒成功,你說你還有什麼用?”
說著,他恨鐵不成鋼地敲了敲夏玄的腦袋,“差一點,夏晚晚就要從海濱回來了。”
夏玄被打也不敢反抗,他也很無奈,每次對夏晚晚出手,她的運氣都好得離譜,自己實在拿她沒辦法。
“我說過,你沒完成任務,就讓我的手下進你的公司,安排個職位給他,讓他和你一起打理公司。”夏定安語氣不容置疑。
夏玄一聽,臉色瞬間變得難看,卻也隻能不情不願地答應下來:“我知道了,爸。”
夏定安心情大好,繼續說道:“夏晚晚死了,明天我就從顧成他們手中把屬於我們的財產全部收回來,然後準備在京城召開發布會,夏家,必須在京城有一席之地。”
整個晚上,夏家莊園都沉浸在一片喜悅的氛圍之中。
……
另一邊,月晚安掛斷電話後,焦急地敲打著月婉靈的房門:“月月,婉妮又割腕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看?聽說很嚴重,你不關心婉妮嗎?你確定不去嗎?”
他敲了足足五分鐘,就在以為月婉靈不會開門、準備轉身離開時,門突然緩緩打開了。
隻見月婉靈穿著一件長至腳踝的卡其色針織衫,整個人看起來十分虛弱,眼眶下掛著濃重的黑眼圈,嘴唇毫無血色。
月晚安見狀,滿心都是心疼,連忙說道:“算了,你彆去了,在家好好休息吧。”
作為哥哥,看著妹妹如此憔悴,他滿心自責,恨自己沒有能力讓藺家那些人不再為難月婉靈。
“哥,婉妮是我的朋友,她出了事,我一定要去看她。而且,我答應了晚晚,要幫她照看婉妮。”
月婉靈勉強擠出一絲微笑,可眼神中閃爍的脆弱與恐懼,還是讓月晚安心疼不已。
既然妹妹堅持要去,那他便下定決心,一定要在她身邊,好好保護她。
得知李婉妮出事的消息,與她相熟的人紛紛趕到了醫院。
李家人坐在手術室外麵的椅子上,個個臉色凝重,神情憂慮。
顧清塵坐在李岩身旁,眉頭緊鎖,擔憂地說道:“不是說婉妮的心理狀態已經調理好了嗎?”
他深知,患病之人本就心思敏感,一點小事都可能在他們心中無限放大。
回來之後,他也了解了裴家目前的狀況,知道多半是因為路小小這個養女引發的矛盾,但畢竟是人家的家事,他也不好多說什麼。
可誰能想到,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李岩此刻還沒從震驚中緩過神來,眼神空洞地望著手術室,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我,我不知道,教授說婉妮的心理防線已經全麵打開,不會再發生這種事的。”
李承澤麵色陰沉,眼神中滿是焦慮與無奈:“李岩聯係的心理學教授是國際上最知名的,連他都沒辦法,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眾人隻能守在手術室外,滿心焦急地等待著手術的結果,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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