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青白笑了笑,道:“本朝律法,見官不行禮,按律失儀,杖責三十。”
眾人一愣,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坐在主位上的陳星碎。
“哈哈哈!原來牧大人是想要我等行禮啊。”
陳星碎哈哈大笑,心裡頭越發鄙夷了。
在他看來,牧青白是被他們冷落,覺得失了麵子,在開始用官位來壓人了。
但這姓牧的算盤是打錯了。
“牧大人,我等可是功名的進士,並非平民白身。”
“是啊,陳兄更是享有京城四大才子之一的盛名!”
“若非春闈開考時,陳兄身有急事抽不開身,不然定能拔得頭籌,這潑天好運不一定能落在某人的身上。”
幾個年輕才子,你一言我一句的陰陽怪氣,話裡話外字裡行間都是在擠兌牧青白的官位是得了好運。
陳星碎嘴角都快壓不住了,抬手朝四座壓了壓,故作一副識大體的模樣。
“誒~話不是這麼說,我等如今不過是進士,後學末進罷了,既然牧大人想要我等行禮,照做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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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星碎說著,嬉笑著朝牧青白微微躬身一拜。
“末學陳星碎攜同窗,見過牧大人。”
牧青白點點頭,好似非常滿意。
“嗯,見也見過了,那就出去吧。”
“什麼?”陳星碎愣了下。
牧青白揮揮手道:“讓你們出去,本官不習慣尋歡作樂的時候有彆人在。”
陳星碎愣了好片刻,才有些慍怒道:“牧大人,是否有些過火了?”
“是啊,牧大人!你憑什麼趕我們走?”
“哼!這裡是鳳鳴樓,自是各憑才學進來的,我等來此聽曲,難道也犯了什麼法嗎?”
“鳳鳴樓裡向來隻有才子佳人,牧大人如此咄咄逼人,難道是靠著官位進來的嗎?”
牧青白掏了掏耳朵,見他們不走,乾脆走到了丹采兒身邊坐下。
丹采兒身子一僵。
眾人見了不禁憤然起身。
“無禮!”
“簡直有辱斯文!”
“牧青白!你彆仗著自己這身官袍在此放肆!”
“說到底,你不過就是個八品的禦史!這身官服根本就不是你的!”
“我們雖然沒有官身,但也可以聯名上奏參你!”
牧青白不緊不慢的取出一個盒子,放在了丹采兒麵前的琴弦之上。
“駕前失儀,見駕不跪,相當於以下犯上,依律當斬。”
撲通撲通!
牧青白剛說完,眼前憤然起身的眾人就清一色跪倒在了地上。
“你們倒是跪得快啊。”
所有人心驚膽戰的看著那個長盒子,驚恐錯愕的看著滿臉笑容的牧青白。
“你們猜猜這裡頭是什麼。”
陳星碎等人冷汗直流,既然牧青白敢說出這樣一番話,那顯然就是聖旨啊!
差點忘了這家夥既然是欽差大臣,那一定有陛下親授的聖旨的!
牧青白笑道:“滾出去。”
陳星碎目光含恨的看了眼牧青白,接著正要離開。
“牧大人,咱們來日方長!”
牧青白無奈歎了口氣,讓你走,不是讓你放狠話的。
“我說的是滾出去,你卻走出去,看來陳進士的風骨,就連皇權也沒辦法折啊!”
陳星碎一頓,快要把牙齒咬碎了:
“牧大人,不要欺人太甚!日後我們低頭不見抬頭見……”
旁人也說道:“我看牧大人的盒子裡未必就有聖旨,也許就是個空盒子!”
牧青白攤了攤手:“你自己掀開來看啊。”
這一句徹底把眾人將死了。
誰敢動啊?
誰敢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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