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將軍,您得天子寵信,我朝絕無僅有獨此一份,你可不要悖逆陛下啊。”
殷秋白將手中堅果投入湖中,砸起一圈圈的漣漪。
“我知道了。”
“陛下的意思是,管住牧青白,讓他彆再寫勸諫文了,在陛下實施改稻為桑國策之前,讓他安生呆著,安生不了,就給他找個差事做做。”
殷秋白煩躁的說道:“我知道了!”
殷秋白轉身吩咐道:“去把牧公子找回來。”
……
“牧公子,這是京城附近最好的湖了。”
牧青白下車聽到這話,頓時覺得有些怪怪的,不禁疑惑的問:
“最好的湖不是鏡湖嗎?”
老黃啞然失笑道:“話是這樣說,但是誰敢去鏡湖裡釣魚呀?而且要說起來,鏡湖裡到底有沒有魚,可是個問題,但這湖裡的魚,卻是我見過最為肥美的。”
牧青白來了興趣,釣魚這項活動,無論什麼時代,總是有人喜歡的。
老黃貼心的給牧青白拿了魚竿。
牧青白接過魚竿和餌料,看著他兩手空空,疑惑的問道:“你不釣?”
“我就不了,我還得看著馬車,牧公子去釣吧,儘興啊!”
“行,你稍等片刻,我給你釣幾條肥魚回家燉湯喝!”
老黃暗自哂笑,稍等片刻?這湖裡的魚兒肥美是不假,但是越肥美的魚嘴越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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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釣幾條呢,你坐這一天,能釣上一條算老黃我輸!
反正,老黃自己來了這麼多次,總共也沒有釣上來過幾條魚。
秋風徐徐,吹動湖麵泛起圈圈漣漪。
湖邊並沒有什麼人,隻有一個老叟帶著一小童,也在釣魚。
牧青白沒有湊過去,畢竟他是一個有釣德的釣魚佬。
彆人辛辛苦苦打的窩,他當然不能去蹭。
牧青白在遠處尋到一處絕佳的釣點,掛餌,拋竿,一氣嗬成。
呂騫與書童自然也注意到了牧青白的到來。
書童見狀,說道:“先生,您都躲到這來了,還是不得清淨,這些學子也真是沒完沒了了,竟然都追到這裡來了。”
呂騫撫了撫胡須,仔細思索了片刻,有些困惑道:“看著麵生,老夫似乎沒有見過他,是老夫的學生?”
書童回答道:“先生的學生那麼多,怎麼可能全都記住?”
呂騫也沒有多想,正如書童所言,他是聞名天下的書法大家,更是鏡湖書院的先生。
膝下求學的學子何其之多,不出彩的弟子自然不會有什麼印象。
“罷了,他能打聽到這兒,正說明他好學,雖說老夫今日休沐,但既然他有求學之心,他有什麼要問的,老夫今日就給他好好解答一番就是了。”
“先生仁厚,真是便宜了這等無禮的家夥了。”
呂騫笑著說道:“好了,你去喚他過來吧。”
“是~”
書童頓時作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朝著牧青白走了過去。
“謔!老黃還真沒有騙人!這的魚就是肥啊!”
牧青白才拋竿沒一會兒,就已經上了一條大肥魚。
這時,書童也已經走到牧青白身邊。
“喂!你!”
牧青白斜眼抬頭看他頤指氣使的樣子,又看了看遠處的老叟,頓時恍然大悟。
“嘖嘖,差生文具多啊,矮凳,暖爐……應有儘有,就是釣不上魚。”
“唉,看來不是什麼人都有釣德啊,看到我釣上了魚,就想過來蹭。”
“算了算了,看這老頭真可憐,估計坐了挺久,一條魚都沒上,這釣點就讓他吧,權當做好事不留名了。”
在牧青白眼裡,世人公認的書法大家、文壇大儒,就這樣成了一個可憐的空軍釣魚佬。
牧青白把魚塞進魚簍,麻溜的收杆,提著東西就站起來。
書童見狀,眼裡鄙夷更甚了。
哼,他還什麼都沒說,這就打算腆著臉湊過去了。
這群學子為了趨炎附勢真是一點臉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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