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青白腦袋靠在車輿的門框上,念叨:“性如白玉燒猶冷,文似誅弦叩愈深!”
虎子磕磕絆絆的重複了一遍,驚喜得雙眼發亮:“還得是牧公子,文人就是文人,說話就是漂亮!”
牧青白笑道:“你家小姐有心懷大局的胸懷格局,這才是她與尋常女子的不同之處!”
“牧公子,咱們現在去哪?”
“去盛水湖,我今天非釣上一條魚不可。”
虎子疑惑的問道:“要是釣不上來呢?”
“釣不上來就抽水!”
“盛水湖那麼大,怎麼抽啊?”
牧青白狡黠一笑:“你不懂,有一種原理名字叫虹吸,隻要水管的數量夠多,肯定就能把水抽乾!”
虎子有些不情願:“牧公子,你們這天天釣魚天天釣魚,你怎麼跟老黃叔一個性子了?這也太無聊了,還不如打一套拳呢!”
“你不懂,釣魚是一件十分修身養性的愛好。”
虎子納悶:“可是牧公子你釣魚那麼些日子,好像越來越暴躁了。”
牧青白尷尬的撓了撓頭,“那是因為釣不上魚。”
虎子撓了撓頭,似乎也察覺到了牧青白的尷尬,於是沉默不語。
牧青白見他不說話,頓時暗暗發誓今天一定要釣上一條魚雪恥!
這時候,虎子突然一笑,指著路邊:
“嘿!牧公子你瞧,咱們到鳳鳴湖了!大家都是湖,這肯定也有魚,反正都是釣,何必跑去城外那麼遠的地方?”
牧青白來了勁兒:“不行,這的魚跟盛水湖的魚不一樣。”
“都是魚,哪不一樣了?”
“盛水湖的魚清高!”
虎子有些懵逼,他哪能理解,魚怎麼還有清高不清高的呀。
“這大白天的……鳳鳴湖怎麼那麼多人啊?”
牧青白往外瞧了一眼,今日鳳鳴湖畔的人確實比往日多了不少,他們似乎都在往鳳鳴苑的方向眺望,好像是在看什麼熱鬨一樣。
忽然,牧青白瞧見人群裡有一顆鋥光瓦亮的光頭。
牧青白立馬讓虎子停車,接著跳下車,在地上找了半塊磚頭,做出一個拋擲的預備動作。
虎子見狀大驚失色,連忙也跳下車跑過去阻攔道:“牧公子息怒,牧公子息怒啊!這麼大個石頭,會砸死人的啊!俺雖然不知道這裡啥人能跟你有這麼大的仇,但鬨市區殺人可是大罪啊!”
牧青白悻悻地放下石磚,又往地上瞅了瞅,隻找到一塊掌心大小的小石子。
可這石子的大小著實沒能讓牧青白滿意,但眼下也沒有更好的選擇了,隻能無奈的歎了口氣了。
“哎喲!!”
“啪嗒!”
小和尚捂著腦袋慘叫一下,蹲在地上破口大罵。
周圍的書生們都皺著眉拉開距離。
人群裡紛紛傳出來有辱斯文之類的聲音。
小和尚惱怒的撿起石頭四處瞪眼,想找出罪魁禍首。
結果,他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之外,靠在車輪旁,看著天空吹口哨的牧青白。
一時間,他也顧不得嗡嗡痛的腦袋,一溜煙跑過去,滿臉驚喜。
“牧公子!咱們實在太有緣啦!您身上帶錢了嗎?鳳鳴樓的花魁丹采姑娘身價跌下來了,你能不能請我去快活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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