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有些緊張的抬頭確認:“真走了?嚇死貧僧了!我剛才還以為他要掀桌子了!”
“掀桌子這酒錢就讓他賠!”
小和尚憂心忡忡的說道:“牧公子,這不知哪位侯爺的家奴如此有素質,你就偷著樂吧!要是真把桌子掀了,你也拿他沒辦法!你這一開口就是衝著得罪人去的,誰能受得了呀!”
牧青白翻了個白眼:“和尚,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不能因為惡人的一時和善,就對他感恩戴德,他的錯誤始終是錯誤!你不能因為好人的善良就得寸進尺,也不應該因為壞人的一時退讓就覺得他素質高!”
小和尚被牧青白說得一愣一愣的。
“何況他剛才都差點罵我的娘了,我沒站起來破口大罵就不錯了!”
“可畢竟是某位侯爺的家奴,凶狠一點也正常的吧?”
“你做人也太沒骨氣了!”
“牧公子你這話太傷人了!”
小和尚話音剛落,門口就突然湧進來一群護衛,他們見人就趕,很快就將載歌載舞的一堂賓客趕了出去。
這時候,才走進來了一個身著華服的青年人。
他背著手,緩緩走到了二人身邊,周圍清場的護衛都紛紛轉過身低下頭。
青年人一雙冷峻眉目居高臨下的看著牧青白,短暫停留又看向小和尚:“滾。”
小和尚嚇得神魂儘散,放下酒杯圓潤的要滾出去。
牧青白乾咳了兩聲。
‘骨氣’二字的音節好像還縈繞在耳。
小和尚咬了咬牙,想站起來,但又因為腿軟一屁股坐下了。
牧青白看不下去了:“坐,除非有人把你扔出去,不然不要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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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人淡然道:“你就是牧青白?”
牧青白笑問道:“我好歹有個名字,你呢?就叫侯爺?”
莊煜不悅的一皺眉:“一個六品官,真是好大的官威,你該向我行禮!”
牧青白淡淡的說道:“我沒穿官服,我現在不是官。”
“你是民,那更該對本侯行禮!”
牧青白冷哼道:“我就不行禮,有種你打死我?”
小和尚哆嗦著哭喪著臉:“要不,我還是滾吧?”
莊煜瞪了眼小和尚,又滿臉狐疑的打量了眼牧青白:“好膽子!”
“抬愛了!本人什麼都怕,就不是不怕死,奈何你一個靠世襲罔替得來爵位的侯爺也沒有哪個能耐打死我!”
莊煜聞言臉上閃過一絲怒色,世襲罔替這四個字若是放在彆的時代,或許是一個值得驕傲的事,但放在此時,是極為恥辱的!
擁有爵位的勳貴們,幾乎都是追隨女帝平叛定亂的有功之臣,他一個世襲罔替的毛頭小子夾在一群武將勳貴之間,地位十分尷尬。
空有尊貴身份,但並無實權,對於一個身懷誌向的青年才俊而言,是一件極為痛苦的事。
更何況,提起他的侯爵之位,更多的人會首先想到他的父輩祖輩的功業。
“真不愧是禦史大人!”莊煜咬牙恨聲道:“本侯此前還有些存疑,現在倒相信了暖玉交給本王的那份簡字手稿是你寫的了!你還真是大膽,敢寫如此大逆不道的東西!”
莊煜本以為說出這話,能讓牧青白害怕,可他注定要失望了。
“我敢寫,侯爺不敢看?”
輕蔑的語氣讓莊煜莫名火大。
“誰說本侯不敢看?”
“那你敢讓人教嗎?”
“本侯當然敢……慢著!本侯好像知道你在打什麼如意算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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