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青白吃驚道:“這麼離譜的要求你都能答應?我自己都覺得過分。”
“呂副院長已經吩咐了,無論牧大人提出什麼要求,都要答應儘力滿足!”
牧青白無奈,隻能讓助學領路。
好像不論什麼時空,隻要是求學的學子,身上總會充滿活力。
明明在學堂外頭聽到門內有喧嘩聲,當助學官打開門,瞬間戛然而止。
裡頭二三十號學子齊刷刷站起抬手作揖:“學生等問先生安。”
牧青白走到講堂坐下,淡淡道:“坐。”
眾人這才收手坐下,但當他們的視線落在牧青白年輕的麵龐時,一個個都愣住了。
這……這就是他們的先生??
這人好生麵熟,他是不是常在池邊發呆看魚?
他的年紀跟自己這些學子差不了多少吧!
很快有人認出牧青白,之前大聲非議牧青白的一群學子人都傻了。
他們哪裡想到這層身份?牧青白竟然是授業的教授,而非學子!
蘇含瑤也是吃驚的小嘴微張,她原以為牧青白是來辦事,不曾想竟然是來任職。
眾學子的神態落入牧青白的眼裡,不過他並不在乎這些年輕學子的想法,或者說懶得在乎。
“自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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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青白剛說完這話,助學官的臉都僵住了。
“牧大人……這,這不對吧?”
牧青白指了指屁股下的椅子:“那你來?”
“不不!不不……您坐您坐!”助學臉上強行擠出笑,笑臉比哭臉還難看。
一時間學堂裡的眾學子麵麵相覷,都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要在這學堂裡枯坐半個時辰,實在太折磨人了。
“牧先生,學生鬥膽,不知我等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先生可直言訓誡!”
牧青白慵懶的目光挪向他,“你叫什麼名字?”
“學生紀誌澤,不才得諸位同窗抬愛,在京獲四大才子的虛名。”
張口說是虛名,可紀誌澤表情驕傲,站得挺直,昂起胸膛,抬起頭顱。
預想中的吃驚沒有出現在牧青白的臉上,反而還出現了茫然,還有敷衍的假笑。
“挺好挺好,自習吧,到時間你下課我下班。”
牧青白不知道,也不關心四大才子都姓甚名誰。
隻知道曾經被自己搞垮了的陳家陳星碎是其中之一,所以下意識覺得大概才子都是如陳星碎之流吧。
“先生來此隻是為了混一份俸祿?”紀誌澤皺了皺眉,神情有些不悅。
“沒錯。”
“學生有一件事,能不能請牧先生解答?”
“不能。”
紀誌澤噎了一下,他完全沒料想到牧青白會拒絕,張了張嘴想強行接話下去,但話頭被堵住,氣勢又短了一截,就這樣坐下的話,在同窗麵前也太丟人了,隻好看向助學:
“牧先生不肯回答學生的問題,是不是有點違背師者的道德?我想請問助學官大人,牧先生有何才學能任職鏡湖書院,學生似乎從未聽過牧先生在文壇的大名!”
這相當於貼臉開大了,換而言之是在質問牧青白有什麼資格做他們的先生。
要是換做彆的老學究估計要被氣死,牧青白隻是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並不言語。
助學皺了皺眉,嗬斥道:“紀誌澤坐下!”
“書院乃是教書育人的聖地,怎麼學生有困惑卻得不到解答,怎麼先生明明坐在高堂,卻一個字不教,這也太荒唐了!”
啪!
書本不輕不重的落在了地上。
發出輕輕一聲悶響。
所有人都看向牧青白。
牧青白不耐煩的指著地上的書本:“為什麼書不往天上飄,而往地上砸?”
眾學子一愣,本能的認為這個問題無比弱智。
但幾乎當所有人都想要張口反駁的時候,卻發現有一種呼之欲出又呼不出來的感覺。
似乎所有人都知道書一定會往地上落,但卻不知道為什麼。
“因為萬有引力。下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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