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呂騫看清楚,牧青白就嘩啦一下收起了保密協議。
不敢讓他看得太清楚,不然就露餡了!
四個蘿卜刻出來的璽,印跡都是水汪汪的。
甚至朱色都還有點渙散。
璽印是假的,這保密協議當然也是假的。
牧青白是個敬業的人:做戲就是要做全套,騙人當然也要滴水不漏。
“信了吧。”
“保密協議我簽,可以告訴我內容了吧?”
牧青白嗤笑道:“你不配簽,你甚至不配問。還是那句話,你猜得到,我讓你入局,你猜不到,遠遠看著,不然就成為棋子。”
呂騫臉色陰沉,道:“可你拿著我的印章,那是不是意味著我已經是你的棋子了!”
牧青白不置可否的笑了:“不服,你就靠自己的本事入局,把我也變成棋子。呂老頭,你最大的錯誤就是,不該安排人在我身邊。”
“如果田銳不在你身邊,你可能沒辦法抵達王庭就死在半路上了,大殷就沒辦法贏得如此輕易,我不悔!”
牧青白笑了笑,一展手臂,露出手腕畫上去的名表:“不好意思,有個和尚請我吃飯,我先走。”
……
小和尚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
“牧公子!牧公子我不負所望啊!”
牧青白扭頭對虎子說道:“你看看,這人其心可誅,明知道跟著我乾的是掉腦袋的活兒,竟然還自己屁顛屁顛跑過來了,他肯定圖謀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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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和尚臉一垮,悲傷道:“牧公子,我就不能是心向光明,背棄黑暗嗎?”
牧青白又笑:“你看看,這個和尚就是個裝糊塗的高手。”
小和尚苦著臉道:“牧公子,你就彆拆我的台了。”
“你說要請我吃飯,咱們去哪吃?先說好,我不陪你去街邊吃碎肉麵。”
“保準牧公子喜歡,順便給牧公子介紹一位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廚師!”小和尚獻寶似的說道:“牧公子可還記得之前在碎肉麵攤時,提到過的毒宗嗎?”
說著,小和尚爬上了馬車,坐在虎子身邊:“小兄弟擠擠,我來領路。”
馬車在京城裡轉了又轉。
在一家門庭凋敝的酒樓門前停下。
虎子目光不悅的打量著這家酒樓,“就這啊?”
“哎~不要因為裝潢樸素就看不起它,這座酒樓真乃是乾坤內藏呢!”小和尚笑著說道。
“樸素嗎?俺覺得用它形容這座酒樓,都有點侮辱這個詞了。”
牧青白到不在意酒樓如何,他對毒宗人士更加好奇。
但推開門,一股積攢了不知多久的灰塵立馬就飄騰起來。
牧青白被嗆得連連咳嗽,捂著鼻子皺眉道:“這毒宗人士是非認識不可了嗎?”
小和尚為難道:“主要是我們如果想將請柬送到各個宗門掌教手上的話,就得去找江湖上一個姓時的世家,而在京城,我隻知道這位毒宗人士有時家的路子。”
牧青白狐疑的看著小和尚:“這其中還有交換的條件吧?”
小和尚乾笑道:“什麼都瞞不過牧公子啊,是有條件,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這位毒宗弟子一直以來夢想成為一代名廚,懷揣著炙熱夢想的他,來到了京城這個充滿機會的地方,但用了全副身家開了這家酒樓,卻生意慘淡,所以想托我想想辦法。”
牧青白問道:“那你想到辦法了嗎?”
“我在寺裡敲太久木魚了,腦袋都變木魚腦袋了,能有什麼辦法?我要是有辦法讓酒樓死而複生,我自己都開酒樓去了!”小和尚攤了攤手。
小和尚領著牧青白來到中央,自己搬下桌上的椅子,用袖口擦了擦椅子上的灰塵。
牧青白有些不情願的坐下。
“牧公子,我去後廚叫他,這家夥聽說牧公子您大駕光臨,今天特地弄了幾個招牌好菜!”
沒過多久,小和尚領著一個滿臉尷尬的少年人走了出來。
駱秉臉色發紅道:“毒宗駱秉,拜見牧大人,不好意思牧大人,今天沒菜了,廚師出了點事。”
牧青白疑惑的問道:“怎麼了?”
“廚師被食材打殘了。”
“你家廚師……是不是還養了隻會噴火的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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