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幫忙?那太好了!”
明玉的臉頓時就黑了,牧青白這廝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客氣,沒皮沒臉的讓自家妹妹幫他上藥,他不知道暖玉還是個沒嫁人的少女嗎?
沈暖玉卻不在意那麼多,“牧大人,外頭冷,還是進屋解衣上藥吧。”
沈暖玉將牧青白請進屋,親自幫他解下上身衣裝,叫來一個小丫頭幫忙提燈。
明玉板著臉也跟了進來。
“呀!”
燈盞失手掉在地上,熄了燈油。
光暗一時交錯。
燈盞再次被點亮。
小丫頭捂著眼,害怕不已。
隻見,燈光下,牧青白潔白的身子暴露出來。
但讓小丫頭失聲驚叫的,不是因為看到了牧青白的身子,而是在這副軀體上,布了幾道交錯的猙獰傷痕,這些傷痕看著很新,肉芽才剛剛長好。
沈暖玉抬手將小丫頭趕走,即便想不去注意,也忍不住將目光落在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上。
沈暖玉的眼睛不巧撞上牧青白的目光,睫毛輕顫:“牧大人,這都是在北境弄城之戰所受的傷嗎?”
牧青白認真的說道:“不是,是因為我吃一碗粉就給一碗粉的錢!”
“啊?”
牧青白笑了笑,接過了藥,抹在了腹部,腹部有一處淤青。
“牧大人的娘子打的有點狠啊。”沈暖玉說道。
明玉冷哼道:“那肯定也是因為牧大人做了很多人神共憤的事。”
牧青白將藥蓋好,放在桌上,穿好衣服,走到院子裡,拿起爐子上剛溫的酒就倒了一杯。
牧青白端起酒:“好久不見!”
沈暖玉失笑道:“牧大人真是有趣,彆的文人此時應該會說一些詩情畫意的勸酒應景話,怎麼到了牧大人這,就隻有一句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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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是好久不見嘛!”牧青白飲了一口,又倒了一杯看向明玉,“明大人,咱倆喝一杯?”
明玉冷著臉與之對飲。
牧青白什麼都沒說,明玉也什麼都沒問,隻是一如既往的保持著警惕。
一直到盛紅豆帶著和尚來到了籬笆牆外。
盛紅豆說道:“牧大人,果然如你所料,小和尚對您破口大罵,一邊還痛哭流涕,卑職給他帶來了。”
小和尚立馬說道:“牧公子,小僧絕對沒有罵你!盛大人,小僧雖然是破口大罵了,但從頭到尾都沒有指名道姓啊!你可不能隨意編排小僧啊!”
牧青白起身對姐妹倆告辭。
明玉審視狐疑的目光一直盯著牧青白離開門外。
牧青白的反應讓她一頭霧水,也讓她心亂如麻。
小和尚眼尖,看到了自己的手鏈戴在了明玉的手上,著急的出聲叫道:“牧公子,那是……我的手鏈!”
牧青白一把捂住了小和尚的嘴:“你這麼小氣乾什麼?咱們上門來了,還不能給人帶點禮物啊?”
沈暖玉聽明白了,這手鏈並非牧青白之物,趕忙說道:“牧大人,禮物貴重,我家姐姐受不得,還是還給這位僧人吧!而且這手鏈一看便知意義非凡,意義非凡的東西,怎麼好平白拿人家的?”
牧青白疑惑的問道:“有什麼意義?”
沈暖玉乾咳道:“我聽人說,京城裡很多權貴家的女子都愛豢養男寵,多是俊俏男子,男寵手上會戴如這手鏈款式一樣的飾品,價值不菲,但意義卻也非常明了。”
這話一出,牧青白頓時不可思議的看向小和尚。
一時間,也明白了為什麼剛才自己把這手鏈戴在手上,盛紅豆那道古怪的眼神是什麼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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