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凝霜你彈得好,至於曲怎麼樣,我是聽不出來的,實話實說,我是個音律廢物。”
“牧大人太謙虛了,能寫出這麼好的詞,又怎會對音律沒有見解呢?看來是我的音律水平入不得牧大人法眼,牧大人為了寬慰我,才故意這樣說的。”
瑤池劍主忽然覺得自己有點多餘,她即便不在此作陪也無人在意,但是聽著自家徒兒與牧青白交流自如,尤其是牧青白直喚‘凝霜’,自家徒兒卻不反感。
這讓瑤池劍主心頭警鈴大作,暗道苗頭不好!
大有一種自家白菜讓野豬拱了的悲傷感覺。
瑤池劍主端著茶杯在嘴邊,目光遊離在二人之間,心想不能夠吧!
就在她尋思著是不是該找個好點的借口趕人的時候。
門外有弟子來報。
“掌門,外頭有一對父女,說是來拜訪凝霜師姐!”
“快請!”劍主大喜站起,視線時不時掃過牧青白,心想她都讓人‘快請’了,牧青白也該知趣一點告辭離開了吧!
可惜,牧青白豈是常人?既不是常人,怎能以常理待之。
直到有劍宗弟子將人領進門,牧青白還坐在那,翹著二郎腿,儼是一副主人家的樣子。
蘇泰進門之後一直很客氣,感謝這個來感謝那個,直到他的目光與牧青白撞上。
牧青白驚訝能在京城看到蘇泰,不過轉念一想,這大過年的,蘇泰想來京城看望女兒,花點錢找渝州城的官吏弄個路引不是難事。
這年頭路引製度已經不是那麼嚴格了,無非就是花點兒,哪怕是偽造,也沒有人管你,縣城州城的巡防夥頭兵,一個月才幾個錢,為這個跟你去玩命?
“老師!?您怎麼在這?”蘇含瑤有些吃驚。
“老師?”蘇泰錯愕的回頭看向自家女兒。
蘇含瑤偷偷吐了吐舌頭,小聲道:“爹爹,女兒要說的,你沒給女兒機會嘛!”
蘇泰有些沒能回過神,自家女兒說的五品朝臣,竟然是……牧大人!
這可是真是有點……冤家路窄了啊!
不過……倒也不是不行了。
無論如何,牧青白年紀輕輕便是五品京官,未來怎麼也不可能止步五品!蘇家能攀上他,祖上也是冒青煙了!
“哎呀,蘇大家主啊!昨日才剛剛念叨你,快快,快請坐快請坐!”
牧青白一點沒客人的自知,滿臉驚喜的起身,越疽代苞代替瑤池劍主去迎,給人劍主都整懵逼了。
蘇泰頓時受寵若驚,他略比牧青白高大一些的身子都趕忙謙卑的彎下來,把姿態放低。
“昨日除夕,牧大人竟然念著小人?”
牧青白拉著蘇泰的手:“是啊,昨日除夕,我在宮裡,又有個不長眼是傻逼要我作詩寫詞,我可不就想起你了嗎?哦、不好意思,我不是說你是傻逼,我是想起當初在渝州城,我可是寫了一首價高五百金的詩,技驚四座,誰人不為我的才華而驚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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