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槍樓的武功主要是適應戰場開闊環境,雖然球場也很開闊,但是缺了一匹馬,確實已經相當於瘸了一條腿。
他們的替補隊員很快就不夠用了,上半場踢了……啊不,打了區區一刻鐘,一個球都沒進。
可憐的正負裁判都失去了他們的‘第二生命’,淩霄劍宗準備了十名替補隊員,也都悉數替補上場,更不用說瘸了一條腿的霸王槍樓。
局勢對於霸王槍樓的情況已經很不利了,他們場上的球員數量已經不足五個,這五個裡還包括了守門員,按照規則說他們已經輸了,可是這場比賽自打一開始就注定了一場亂戰,隻有不死不休,哪裡有認輸的道理?
但是雙方打歸打,目標倒是出奇的一致,始終圍繞著那顆‘劍斬不破,槍戳不爛’的足球在戰鬥。
彆的都可以忘,踢球進對方球門內,贏下比賽,這個可不能忘。
淩霄劍宗的教練在場邊大呼小叫,叫著嚷著讓自家弟子用球把霸王槍樓弟子的嘴給踢爛。
殊不知霸王槍樓的教練悄悄的摸到了他身後,將他放在一旁的長劍順走交給身後的弟子,然後撲了上去左右開弓,嘴巴子招招往淩霄教練臉上招呼。
淩霄教練也不甘勢弱,兩個教練在眾人的歡呼叫好聲中上演了一番拳腳功夫。
無相拳掌門就這一場招招辱敵、拳拳到肉的對決給予了高度肯定。
“欺我沒有馬,欺我沒有馬,這要是在戰場上,老子霸王槍樓的馬蹄就能把你們淩霄劍宗的垃圾踩爛!”
然而最後淩霄劍宗也沒有贏,因為霸王槍樓的弟子急中生智,守門員直接扔了長槍,扛起球門撒腿就跑。
傻眼了的淩霄劍宗才想起了裁判的存在,紛紛衝過去圍住裁判要他主持公道。
公道?
你們攻擊裁判,踩斷裁判的第二生命的時候,公道在哪裡??
主裁判悲憤交加,掏出了錦繡司支援的鳥哨,狠狠的吹了一聲尖唳,並且對著淩霄劍宗的弟子掏出了一張紅牌。
淩霄劍宗弟子麵麵相覷,接著不知是誰,在人群裡突然出了一記暗拳,一拳就砸在了主裁判的臉上,把主裁判打飛出去。
一眾淩霄劍宗的弟子‘大驚失色’,紛紛關切的衝上前去,把主裁判圍在其中,查看他的傷勢。
也不知道這些淩霄劍宗的弟子是怎麼關心主裁判的,反正等賽事醫療隊趕到,將淩霄劍宗的弟子驅離的時候,本來隻挨了一拳的主裁判,鼻青臉腫的倒在那裡。
不過這一次,他死死護住了自己的‘第三生命’——鳥哨!
牧青白暈倒了,好在殷秋白就在旁邊,她掐了一下牧青白的人中,他立馬就疼得跳起來了。
牧青白茫然的看了眼四周,扭頭看向殷秋白道:“秋白,告訴我,球賽還沒開場,對嗎?”
殷秋白有些可憐的望著牧青白,接著目光看向了一片狼藉的球場。
牧青白悲呼一聲捂住雙眼,一邊跳腳一邊讓人叫停比賽。
……
上半場才踢了,噢不,打了十五分鐘,就已經一片狼藉了。
離譜就離譜在槍樓的守門員竟然扛著球門跑了,到現在還沒找回來。
以身護門了屬實是。
這是嚴重的賽場事故,但是好像觀眾們都看得津津有味的。
沒有球門的足球賽是踢不了的,下半場更不可能繼續!
找不到守門員,牧青白隻能去找霸王槍樓掌門羅尋雁。
羅尋雁理直氣壯:“這有什麼?守門員的職責不就是守住門嗎?你就說守沒守住吧!什麼叫不能扛著球門跑啊?我們這叫戰略性撤退!什麼?我們犯規?那也是牧大人您沒有講清楚!”
牧青白第一次被人氣個半死,真是風水輪流轉。
江湖客們也算是扳回一局了。
牧青白將所有報名的江湖門派聚集起來,當眾宣布:“諸位裁判神聖不可侵犯,我說過這話了吧?淩霄劍和霸王槍公然對裁判出手,已經是對神聖的足球規則進行了赤裸裸的挑釁,這種明知故犯的違規行為決不能姑息!淩霄劍、霸王槍取消比賽資格!”
本來擁有世仇的劍尊與槍王頓時異口同聲的大叫起來:
“憑什麼啊!是賽事舉辦方沒有講清楚規則,你們也沒說不許帶劍槍)上場比賽啊!再說了,球員個人行為,怎麼能上升到門派啊?”
牧青白氣極反笑:“好好好,好一個球員個人行為不能上升到門派!那你們倒是能湊夠十一人上場啊!瞧瞧你們各自的球員,殘的殘傷的傷,還有幾個能站起來的?要不是在京城,怕是要對方命喪當場了吧!”
眾人腹誹不已,你特麼還好意思說,就算在京城,你牧青白鬨出的流血事件也不少吧!
淩霄劍尊冷傲道:“那牧大人不必操心,隻要不取消我們的比賽資格,莫說十一人的正式球員,就是替補隊員我都能湊齊!”
羅尋雁沉聲道:“霸王槍也一樣!”
“好好!你們最好是!我再重申一遍,賽場上不許見刀兵,不許攻擊裁判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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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毒宗掌門頓時兩眼放光。
牧青白意識到了什麼,趕忙補充道:“尤其不能用毒!”
毒宗掌門連忙舉手表態:“毒宗弟子絕不首先用毒,但是今日看了這場精彩絕倫的比賽,本尊以為,賽場如戰場,戰場上出現什麼狀況都不會奇怪,一旦賽場上出現了不知來路的毒藥,你們可不能汙蔑毒宗隊,凡事都要講證據!”
眾人臉色一變,不少人當下立馬提功運氣,免得中了招,心想一會兒回去交代門下弟子,在踢球的時候也要運氣兩分,提防毒襲。
牧青白捂臉,這都是一幫什麼牛鬼蛇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