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青白扭頭看向方二娘,指了指她懷裡的仇念舟:“這人是有點死了,但還沒完全死,想辦法救活他,我還有用。方二娘,受誰擺布不是擺布,做我的棋子如何?”
方二娘一抹眼淚,臟兮兮的臉上一雙眼睛銳利的看了過來:
“我不叫方二娘。”
“嗯?”
“我要殺了他!”
牧青白知道她說的‘他’是小和尚,頓時疑惑道:“你不感念他的恩了?”
“我就是太糾結於他的恩情才會受他擺布至此,是,我所擁有的一切幸福愛意都是他給我的,但現在他又奪走了,他可以殺我,但不能這樣羞辱我,恩恩怨怨糾葛不清,那我還糾結什麼?等我一刀殺淨了他,我再了結恨之後的傾慕、恩情!”
牧青白欣賞不已的鼓起掌:“清醒!”
“我叫,方灼華!”
她的眼眸裡恨意不減,哪怕是看著牧青白時也是如此,因為她恨的不止是一個和尚,還有如和尚一樣擺布他人性命如掌中玩物的高高在上者。
本來啊,她就是如此堅韌的一個女子。
哪怕三年後,也仍如此。
牧青白一愣,爆發出大笑:“哈哈哈!好一個灼灼其華!和尚,你的棋子是冷的是死的,我的棋子還有點人味兒,我勝過你!!”
等不到天明了。
牧青白命令全軍拔營啟程。
安穩傳令全軍集結,很快就集結完畢。
遠處山寨的火焰還在熊熊燃燒,官府還在搜捕在逃的山賊。
距離其實不算遠,牧青白打算繞到山腳下跟前來剿匪的高鴻濤說一聲,賊首已經抓到。
這一隻兩百全副武裝的正規軍逼近,立馬就驚嚇住了一眾官府民兵。
高鴻濤作為在場最高級彆的官員,趕忙親自上前抬手作揖,開口詢問:“下官譙縣知縣高鴻濤,不知可是牧大人駕臨?”
很快就有傳令兵回應他:“正是牧大人親駕!我等已經擒住賊首,並且由我部收押。”
“不知我能否去拜見牧大人?”
“請。”
高鴻濤趕忙緊步走到牧青白的車駕外,抱拳作揖:“下官高鴻濤拜見牧大人!”
牧青白打開車窗,看了眼高鴻濤,笑道:“乾得不錯。”
高鴻濤聽到這話喜出望外,似乎這一聲誇獎比任何珍奇賞賜都要貴重。
牧青白擺擺手道:“賊首已經在我手上了,你可以如實稟報上去,倒也無妨。”
高鴻濤連忙擺手道:“不不,既然牧大人親自開口,下官自當替牧大人善後,賊首不止一人,下官找另一人頂替就好,切不敢讓牧大人留下口實被人抓住!”
牧青白笑了笑,沒有在意這所謂口實,他的把柄太多,再多一件,也不過就是毫無價值的東西罷了。
這時候,遠處又有一支隊伍浩浩蕩蕩的趕來了。
安穩指揮著士兵過去探查身份,不一會兒就將一身狼狽的何裴晏帶了過來。
何裴晏看到車駕上的牧青白還有車駕旁的高鴻濤,頓時兩隻眼睛看得發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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