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青白真切的點了點頭:“嗯!萬事拜托馮老了!快去快回!我在齊國京都等你!”
這一封信事關重大,根本不可能交托他人,馮振咬著牙答應了下來。
牧青白目送著馮振解開了車駕上其中一匹馬,馮振飛身上馬鄭重抱拳,道了聲珍重,隨後策馬狂奔而去。
安穩和阿梓一頭霧水,愣是沒看懂這是什麼情況。
二人趕忙跑來詢問。
卻看到牧青白已經淚流滿麵。
安穩想開口,牧青白卻擺了擺手,示意他倆不要說話。
牧青白閉著眼睛,身子輕輕顫抖,二人莫名感受到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悲傷在其間彌漫。
好半晌,安穩終於忍不住問道:“不是,到底怎麼回事啊?師爺你怎麼哭了?”
牧青白淚眼婆娑的看了眼安穩,內心十分欣慰,都這個時候了,安穩竟然還不忘扮演好自己的角色,真是太棒了!
牧青白哆哆嗦嗦的抬手道:“阿梓,還有沒有止疼的藥啊?”
阿梓嚇了一跳:“啊!你怎麼一手是血啊?呀!你腿上的箭口怎麼崩開了?”
阿梓趕忙替牧青白查看,不一會兒就抬頭滿臉疑惑的問道:
“你是不是有毛病啊?你扣自己傷口乾什麼?”
牧青白的眼淚鼻涕一起流,哭道:“你彆廢話了,快幫我止痛啊,啊!!你輕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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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穩眯起雙眼:“你把馮老給忽悠走了是吧?”
“說什麼忽悠呢?馮老隻是替我去執行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任務!”
安穩意味深長的說道:“這樣以後你拉屎就沒人盯著你了。真絕啊師爺,我才沒盯著你一會兒,你就辦了件大事!”
嗯……這倒是原因之一,但不是主要原因。
牧青白哆哆嗦嗦的朝安穩伸手:“扶,扶我去馬車那休息一下,嘶——!不是,阿梓大夫,你能不能溫柔一點兒啊?你這樣粗魯,牧大人是看不上你的!”
阿梓頓時委屈的說道:“你把自己傷口扣成這樣,你就彆喊疼啊!處理起來很麻煩的,你疼是你自己活該!”
安穩額頭一片黑線,抬手把牧青白扔到了馬車上。
牧青白立馬發出了殺豬一樣的慘叫。
好在阿梓的醫術還算精湛,很快就給牧青白處理乾淨重新包紮。
牧青白討好的說道:“還得是阿梓大夫,要不是有你在,我要疼死在這了!等進了京城,我一定想辦法給你搞到幾本最好的劍譜,替你以後拜入瑤池的時候,入門考試打下基礎!”
“你省省力氣吧!還最好的劍譜呢!你分得清什麼是好什麼是差嘛?真搞不懂你這家夥的腦筋。”
安穩忽然生出警覺,“給阿梓弄最好的劍譜,讓她沉迷練武,然後我呢?你打算怎麼安排我?然後趕走我,好讓我不要妨礙到你進行瘋狂的計劃?”
牧青白連忙諂笑道:“哪能啊?牧大人,我可是您的師爺,我趕誰走也不能趕您走啊!”
壞了,莽夫開竅了!
“走!進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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