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如牧青白所說,一字不差!
但是老皇帝還是有些將信將疑,畢竟此事實在太過突然,齊國禮部使臣歸國的時候也沒有說明此事。
不過牧青白言之鑿鑿,再加之國書為憑,老皇帝看著國書角落,那個代表著殷國皇帝的璽印……
“殷國使者,可有此事?”
老皇帝看向了賈梁道。
賈梁道從傻眼的狀態回過神來了,牧青白說的這些,每一個字他都認識,但是組合起來,愣是半句話都聽不懂了。
他們殷國什麼時候有這樣的決策了?
女帝陛下可從來沒說過這種事啊!
直到老皇帝親口向他問詢,賈梁道才驚覺回神,他張了張嘴,卻發現喉嚨乾燥不已。
一扭頭,察覺到了安穩的嚴肅的目光,原本即將脫口而出的否認就卡在了喉嚨裡。
賈梁道艱難的咽了口唾沫,哆嗦道:“回稟樂業皇帝陛下,確,確有其事!”
話音落,大殿內嘩然!
賈梁道‘確有其事’四個字出口之後,一股巨大的恐懼感和悔恨就席卷了全身。
他此刻差點崩潰在議政殿之中,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出這四個字的,那一刻甚至來不及想那麼多,就已經被冷汗濕透了背部。
他想抬手拿一杯酒喝,卻發現自己已經虛脫。
瘋了,瘋了!真是瘋了!
他怎麼能替牧青白圓謊啊?
牧青白雙眼直視著老皇帝,說道:“陛下,我等就在此,不信的話,陛下即刻派人前去查看,殷齊邊境,若有大軍駐守,牧青白人頭任陛下取之,粉身碎骨,身首異處,萬不敢欺瞞陛下!”
啪嗒!
賈梁道好不容易哆嗦著手拿起的酒杯,在此刻失手摔落。
粉身碎骨?
他還不想粉身碎骨啊!
牧青白這不是找死嗎?
他這就是在找死啊!
殷齊邊境,本來就有十幾萬大軍壓境!
賈梁道麵如死灰的看著安穩,似乎是想求他告訴自己這就是一場夢。
老皇帝看牧青白言之鑿鑿,此刻,竟然也忍不住有些動搖了起來。
隻是作為皇帝,他依舊保持著最後兩分的懷疑。
牧青白見老皇帝的神情,也深知這一點,想要老皇帝完全相信是不可能的,多疑,就是皇帝的基本功,尤其是這種穩坐皇位幾十年的老皇帝。
老皇帝沒有說話,隻是目光掃視群臣。
群臣紛紛行禮祝賀:“陛下威震天下,小國鄰邦,皆俯首稱臣!我等恭賀陛下!”
太子立馬站了出來:“父皇,兒臣願帶京城駐軍,禁軍三千,前往殷齊交界顯州之地,接管獻地!”
太子說完這話,就連牧青白都忍不住側目看了他一眼,有句話差點脫口而出。
‘快給齊承弼買瓜子去!’
煞筆吧?
京城駐軍,禁軍三千?
這哪一樣能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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