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逸華美,但卻是饞諂之輩。”
安穩淡然道:“殿下此言謬矣,我是牧青白,自然應該是傳言像我,怎要我本人長得像傳言?”
齊雲舟笑道:“妙。坐!”
“使臣找本王何事?”
牧青白微笑道:“殿下確定要這麼多人聽我等說話?”
齊雲舟皺著眉冷聲道:“你是什麼東西,本王與牧大人說話,你一個師爺……”
“殿下息怒!安師爺說話,便是我在說話。”
齊雲舟皺著眉,猜疑不定的目光在二人之間來回掃視。
“罷了。我這王府裡,都是親信,沒什麼不可言說的。”
牧青白微微一笑道:“既然殿下都這樣說了……我還是想向殿下確認一下,黨爭之事也能……”
“慢!”齊雲舟立馬眉頭一皺,抬手打斷。
齊雲舟埋怨的看了眼安穩,好像是在怨他的‘下人’如此不知輕重。
“殿下莫怪。”
安穩不緊不慢的飲了口茶:“事關重大,乃重中之重,浮於紙上隻怕有泄露的風險,於殿下或於我等,都是不小的麻煩,情勢所迫不容等待,特此親自來見。”
“放肆!我國之儲君,父皇早有聖斷,豈容他人置喙!”
齊雲舟說話時,屋內的仆從迅速退去。
緊接著外頭有腳步整齊,是王府的親軍前來清場,以免有什麼高手在暗中偷聽。
安穩淡然一笑,並不以為意,“殿下不必如此謹慎,今日我來,隻有二人,並無他人,如今我二人身在王府,命在殿下手裡,此來不過是想送殿下一場造化,也請殿下賜我一片青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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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話。
齊雲舟依舊警惕,牧青白乃是一國使臣,即便他在京城犯再大的罪,也沒人敢殺他,能罰不能殺,隻因為他身後站著的是殷國。
齊雲舟冷哼道:“牧大人不要如此直接吧,本王與你第一次見麵,還從未親口承諾你什麼!你我之間並無乾係。”
牧青白也端起了茶杯,潤了潤喉:“齊國黨爭之激烈是世人皆知的事,我主仆二人已在殿下眼跟前,殿下還如此遮掩,更像掩耳盜鈴,讓人知道不免恥笑殿下不夠灑脫。”
齊雲舟皺著眉深深的看著牧青白。
牧青白笑問道:“怎麼?殿下,我說的不對嗎?”
齊雲舟一言不發,盯著牧青白許久,才說道:“你才是牧青白!”
牧青白笑了,齊雲舟果然是聰明人。
齊雲舟不屑的搖搖頭:“你是牧青白,他是安穩,牧大人可真小心,出個門都要換身份啊。”
牧青白微笑道:“殿下睿智。不過殿下看得清他人,看不清自己。”
“好膽子,敢如此評判本王!”
“既然我都到了殿下眼前,不如殿下傾耳一聽?若我說得不對,說得不好,殿下儘管把我們打出去。”
“講!本王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不要東拉西扯消磨本王的耐心!”
牧青白微微一笑:“殿下,我隻問一個問題:您不是長子,也不是嫡出,您憑什麼認為自己能在黨爭之中取得最終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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